中虽握着长剑,但却并未使剑,只是在四婢遇上险招时,振腕发指,把对方刺来的长剑震出。
谷灵子看了一阵,大笑道:“四位姑娘和杜堂主何用这等费事?这些人,只要老朽抓上一把跳蚤,管教他们一齐躺下来了。”
岳小龙道:“不然,咱们不能和终南为敌。”
萧不二搔搔头皮问道:“盟主究竟有何打算?”
岳小龙道:“咱们等过半个时辰,谷护法解了这几个人身上之毒,再和他们说理。”
萧不二道:“终南派门下,不服外人炼制之药,这些人就算清醒过来。和他们讲的通么?”
岳小龙道:“不服外人之药事小,终南派灭亡事大,我想只要他们不是无名岛羽党,自然可以讲得通的了。”
萧不二憬然道:“盟主是说这柯景星是无名岛的羽党了?”
岳小龙道:“目前还不确定,我想大有可能。”
萧不二突然想到谷外发现的两处暗记,和柯景星的言行,一经推敲,顿觉岳小龙的推测不错。这似乎是一记借刀杀人,柯景星明明想利用葫芦谷林中布下剧毒,一举毒死终南四侠,但想不通的,只有一点,他如果是无名岛的人,但钟子期也是,何以他要把钟子期也毒死在内?
二十六名终南门人,本来精于合搏之术,二人以上,就可以联手对敌。他们冲上来的时候,原想二个或三个人,对付一个,把大家困住了,才能抢救掌门人和二师叔等人。
焉知人家四个婢女八把长剑,联合起来,化作了一道剑墙,自己这边二十几个人,就一个也冲不过去,他们虽精合搏之术,但遇到的是一道剑墙,并不是个别的对手,合搏之术,也就失去了作用。
柯景星看自己带来的终南精英,竟然连对方四个年轻使女都对付不了,心头也着实惊骇无比!手握长剑,目中隐隐射出狞厉之色,只是不住的举目向后盼望,好像他们还有后援可待!
双方攻守,已有一顿饭的时间,终南派已有五六个门人,也许是武功较强的吧,因为逼近四婢,手中长剑,悉被邋遢道士杜景康的指凤,震飞出去,攻势也似稍遏。
柯景星愈看愈怒,猛地大喝一声:“你们统通给我退下。”
二十六名汉子,听到三师叔的喝声,依言住手,一起退下。
柯景星目光狞厉,长剑朝邋遢道士一指,喝道:“你就是邋遢道士杜景康吧?”
邋遢道士缓步走出,笑道:“贫道正是杜某,柯三侠有何见教?”
柯景星怒声道:“杜朋友连伤本门弟子,柯某倒要伸量伸量你究有多少能耐?”
邋遢道士摇摇头,笑道:“柯三侠这话就不对了,贫道奉盟主之令,不得伤了贵派门人,贫道几时伤过人来?”
柯景星道:“终南派有一项规定,门下弟子授剑出师,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杜朋友震飞他们宝剑,与伤人何异?”
邋遢道士笑道:“你们终南派规矩倒是不少。”
柯景星喝道:“杜朋友不用多说,接招!”
突然长剑一振,闪起三朵剑花,朝邋遢道士刺去。这一招说打就打,出手十分恶毒。
邋遢道士一仰身,疾快的从横里闪了出去。
柯景星长剑再振,欺身而上,人随剑进,白光一闪,追踪刺到。
邋遢道士使了一记“移步换位”,又向旁侧闪开数尺。
柯景星看他一味闪避;心头更怒,冷笑道:“彩带门左护法,原来也是徒有虚招。”
邋遢道士道:“柯三侠这话可错了,贫道现在是武林盟的总巡察。”他笑了笑,又道:
“再说,贫道奉盟主之命,既不能伤人,你们终南派又连剑都碰不起的,万一把你长剑震出,柯三侠又要说震飞长剑,与伤人何异,还能和你动手?”
柯景星听的大怒道:“杜朋友有多少绝活,只管使来。”
口中说着,突然剑势暴张,朵朵剑花,疾卷而出,一下就笼罩了五尺方圆。
邋遢道士接口道:“既是如此,贫道恭敬不如从命。”
右腕一扬,但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柯景星刺出的长剑,突被震荡开去。柯景星剑势飞旋,被震开的长剑,突出奇招,朝邋遢道士当面直劈而下。
邋遢道士大笑一声:“来得好。”挥剑硬架,又是“当”的一声。
两人剑上,都用了力,这一记硬打硬架,两人都感到手臂一震,不由自主的各自后退了一步。
两人一退即合,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但见剑光闪动,两条人影盘旋交锗,身外匹练缭绕,已无法分辩敌我、
岳小龙神贯注在两人搏斗之上,似是要从柯景星的剑法上,找出他的破绽来。
凌杏仙站在他边本,低低问道:“大哥看出来了么?”
岳小龙道:“他使的剑路很杂,不纯是终南剑法。”
凌杏仙嫣然笑道:“终南派的人,不以终南剑法为主,那还是终南派的人么?”
岳小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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