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两样不同的结果。”
谷灵于不住的点头,说道:“愿闻其详。”
葛无求道:“因为葛、曹二位,也包括了铜沙岛练成的毒人,只是服用奇毒,使得身布满奇毒,而不是练的毒功,只要在事先服了预防的解药,就可不为所害,至于你谷老哥……”
谷灵子道:“老朽如何?”
葛无求道:“你练的乃是毒功,毒在武功之中,可以收发由心,纵然和你功力相等的人,稍一不慎,亦可为你毒功所伤。”
谷灵子连连拱手道:“高明,高明,老朽承教了。”说到这里,回头朝葛、曹二人一拱手道:“老朽隐居千毒谷,离此不远,二位身有奇毒,务请同去荒谷,盘桓数日,容老朽仔细想想,也许可以找出解毒之法,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葛飞白、曹逢春同声道:“但凭老丈安排。”
谷灵子转身朝葛无求一抱拳道:“老朽要告辞了,葛老哥有暇,也望能到千毒谷一叙,不过老朽谷中,饲养的都是毒物。这是老朽练制的‘避毒丸’,葛老哥来时,只须服下此丸,诸毒悉皆避之不及,请葛老哥收了。”
葛无求伸手接过,纳入怀中,说道:“谷老哥稍等,老夫取还魂草来。”
谷灵子道:“你已经赐赠‘还魂丹’,不用再取了。”
葛无求道:“不,你把草带去。”
他不待谷灵子多说,匆匆起身,在檐前取起药锄,朝屋右绕行过去。
唐绳武心中暗道:“这位葛神医初见之时,看去甚是怪僻,实则不失为性情中人!”
这回葛神医去了足有顿饭工夫,才见他肩着药锄,手中提着一只药篮,从花杯中走了出来。
到得屋前,才把药篮往地上一放,用手一指,徐徐说道:“这篮里足有九株还魂草,一株是老夫答应了谷老哥,赠与老夫故友后人的,另外八株,则是老夫奉托谷老哥代为保管,移植到你千毒谷去的。此物天生灵药。需有人保护,这是老夫十余年培植的心得,都已写在纸上了,谷老哥幸如推辞。”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张笺纸,递了过来。
谷灵子听他口气不祥,不觉征的一怔,道:“葛老哥这是做什么?”
葛无求忽然长叹一声,道:“老夫方才听了几位之言,发现了一个问题……”
谷灵子道:“什么问题?”
葛无求道:“三年前铜沙岛在开山大典之后,与会之人,一个也没有回转,接着铜沙岛就遇上一场人力不可抗拒的巨变,使得铜沙岛悉遭毁灭,是也不是?”
谷灵子道:“正是如此。”
葛无求道:“问题就在这里了,若是三年前一场巨变,铜沙岛的人,同归于尽,那是天灾人祸,不用再说。但过了三年之久,铜沙岛的人,忽然又重出现,而且昔年与会之人,都迷失神志,被他们练成了‘毒人’,这就证明三年前那场巨变,是出于人为的了。”
谷灵子点头道:“有些道理。”
葛无求又道:“如果老夫料的不错.他们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实力,还不足以独霸江湖,也许是怕九大门派对他们采取行动。遂以天灾为掩护,转移到了一处隐密之处,目的是把所有与会的武林高手,收为己用,练成‘毒人’……”
葛飞白、曹逢春同声道:“葛神医说的极是,他们正是一群野心极大的恶魔。”
葛无求道:“他们经过三年之久,重出江湖,证明他们已是再无顾忌了,向遇春找来葫芦谷,大概是为了还魂草能使迷失神志的人,恢复神志,对他们有着极大威胁,因此不能部收买,就非数毁去不可。”
谷灵于道:“葛老哥这一推想,倒是大有可能。”
葛无求道:“还魂草天生灵物,培植不易,十五年来,老夫一共只分种了一十六株,并经一位老友替我在葫芦谷布下了一座颠倒五行阵法,自信未经老夫指引,无人能入,但这座花阵,却被向遇春轻易破去。”
他吁了口气,续道:“这又证明了一点,就是他们在谷外窥伺,已非一日,向遇春决不会识得此阵,而是铜沙岛另有能人,指点而来。还魂草对他们既有极大威胁,向遇春虽然被谷老哥毒功惊退,但决不肯就此罢休,老夫筹思再三,才把这几株还魂草,奉托谷老哥,移植到你干毒谷去。万一老夫这里被他们夷为平地,这八株移到了千毒谷,有谷老哥护持,使天生灵药,不致绝种,老夫就感激不尽了。”
谷灵子道:“老朽也觉得铜沙岛贼党,既然找上老哥,决不肯就此罢休,老朽之意,葛老哥不如到千毒谷去住上几天的好。”
葛无求仰天大笑道:“葛某活到九十几岁,一生无求于人.无作于天,葫芦谷是老夫选定的理骨之所,铜沙岛真要不肯放过我这山野老头;老夫也就认了。”
谷灵子知道他年纪虽老,生性依然十分倔强,决不肯离开葫芦谷一步,当下点点头道:
“老哥既然不肯离去,老朽过上几天,再来看你。”
葛无求道:“老夫欢迎谷老哥常来,咱们所学虽异,但殊途同源,实则同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