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女人的性器官是一个永远不变的谜题。
几年前曾经要求一个交往中的女孩子,坐在明亮的窗边张开双腿以看清性器官。我试着去拉扯、去掰开、插进手指头,可是眼前那沐浴在夕阳下的性器官,再怎么样都没办法让我看清楚轮廓。
观看女人的性器官就好像凝视着太阳,企图去找到光亮一样。明明看到了,可是却绝对无法掌握。如果持续观察下去,我的神经一定会被烧断。
她们的性器官有层层叠叠的皱折和边缘,不断地改变形状。可是当我碰触眹良的性器官时,却觉得之前接触的所有形状都合而为一似的。
我的中指感受到附着在眹良大腿上的爱液,在处处都干爽无比的身体当中,唯有那个地方聚积了温柔地粘附在指尖的水。这般的感触,就像把早已被抛弃了的失焦底片的影像都串连了起来一般。
我沾起粘稠的爱液,用指尖小心地涂抹在阴部四周。孤零零地停留在那边的性器官,仿佛在诉说着——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扇门,不用观察,也不用理解,只要透过我去找寻生命。
我心想,时间不多了,得赶快填满眹良的身体才行。我感觉到阴茎的前端有一股仿佛要裂开了的压力,摸起来的感觉好像用薄薄的皮革包住的撞球一样。被唧出来的血液无处可去,垂直地挺立着,眹良把拆了封的保险套递来,我用颤抖的手穿戴时,她帮我按住了根部;当我调好腰的位置时,她的手还帮忙诱导。
阴茎的前端进入了眹良的身体,在皮肤被翻起的同时,渐渐融入了爱液当中,全身仿佛变成了一片粘膜般,在右边感受着那如冰针般视线的同时,潜入了眹良温暖的水世界当中。
脑海中有人叮咛着——不能操之过急,必须要放慢速度来进行。可是,眹良的淫水连我的大腿都濡湿了,我的身体径自起了反应。我想起某天晚上进也摇晃的摇杯。我的身体从一开始就以几乎要崩坏的最快速度规律地摆动着。
我使尽力气抽动着,前端整个插到底部,却被出乎意料的深度给吓了一跳,赶快抽回来。然而推进去时的抗拒感让我产生了麻痹,情不自禁地想要进入得更深。我忘情于其中,然而眹良却表现得相当冷淡。我没能掌握时机,时而用力抵上去,被汗水濡湿的体毛发出摩擦的声音。一方面被眹良的淫水挑起热情,另一方面却又感受着御堂静香冰冷的视线的性爱,让我有超乎想象的尖锐快感和痛苦,从内侧撕扯着我。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我终于在动作当中找到了眹良喜欢的部位和形式,要是我再忍耐一下,应该就可以将眹良带到当晚的第一次高峰吧?我拨出一点余裕,将视线从闭着眼睛用嘴巴喘息的眹良身上,移到坐在窗边的御堂静香上。
桌上的玻璃杯里的水减少了大约一半,水滴彷佛疲累到极点似的形成了更大的水珠。有着大大黑眼珠的眼睛从阴暗当中回看着我,我知道她的目光在晃动,御堂静香应该只是在为我的无趣性爱打分数的,可是她却打从心底感到兴奋。在她的注视下,我右半边的身体好像被浇了热水一般,ib.突然整个热起来了,光芒突然集中到阴茎的内部,深嵌在肉里的前端带着炙热感。眹良的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背,她似乎也正在攀爬最后的一道墙。为了眹良,我必须再忍耐一下。产生这个念头的一瞬间,我克制的心倏地蒸发成前所未有的光和热。
“不行了,眹良小姐……”
眹良从底下抬眼看我,张着嘴点点头。我知道她还没有达到高潮。
“对不起……”
之后我再也说不出话来。我尽可能地将阴茎插到深处,结果腹部产生痉挛,让我仿佛吐出了藏在身体当中的危险毒药似的连射了几次。好痛苦。或许是压力太大了吧?每次一脉动,阴茎的管路就好像有炙热的铁球通过一般疼痛。射精次数之多是我前所未有过的,平常在射出二、三次之后,快感就会慢慢地消退,可是当时我在结束七次的脉动之后,却又再度达到新的顶点。明明什么都不剩的,可是脊椎最底下却又涌起强烈的波涛,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阴郁前端。
我疲累地抬起头来看着御堂静香,她只是扭动嘴唇笑着,眼底再也没有兴奋的色彩。我轻轻地抽出阴茎,眹良的性器官便像婴儿的嘴巴似的,发出濡湿的声音闭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