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蕊听到了齐韵这么一说,连忙伸出了一双白嫩无暇的玉手握着齐韵肤若凝脂的手腕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旋即,她语气娇滴滴的对着齐韵小声的撒娇道:“哎呀,好姐姐,你误会了,妹儿我没有这个意思撒,绝对的没有这个意思撒。
韵姐姐,好姐姐,妹儿我也不想这个样子撒。
这还不是因为妹儿我与大果果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最后的哪一步呢,所以有些事情以妹儿我现在的身份暂时有些不太方便开口。
好姐姐,但凡妹儿我与大果果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妹儿我又何必借你之口来询问这些事呀,妹儿我自己就直接毫不犹豫的询问大果果他了。
说来说去,一句话说到底,还是因为妹儿我与大果果之间关系还不够的亲密啊!
否则的话,妹儿我何至于此撒!”
任清蕊低声回答齐韵的这一番话语,语气之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低落之情。
齐韵听完了任清蕊语气低落的回答之言,顿时便娥眉微凝地转头朝着站在换洗架前面的柳大少望了过去。
此时,柳大少正在准备着洗漱的物品,打算开始洗漱呢!
齐韵娥眉微凝地盯着自家夫君的背影稍加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悄悄地回过了头来,眼神怜惜地将目光重新落到了任清蕊国色天色的俏脸之上。
“蕊儿妹妹,要姐姐我说,妹妹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好妹妹,你与你的好果果虽然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但是除了最后一步的那件事情之外,你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做过的吗?
你和你的好果果你们俩已经相识了那么多年的岁月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你还不明白吗?
蕊儿妹妹,姐姐我与夫君他已经同床共枕了二十几年的岁月了,姐姐我太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好妹妹,姐姐我看的出来,虽然你的好果果他一直喊你清蕊丫头或者蕊儿,从来都没有用过娘子这种称呼来喊过你,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他早就已经将妹妹你给当成了真正的娘子了。
齐韵语气娇柔婉转地言说到了这里之时,忽然抬起了自己白嫩修长的藕臂屈起手指轻轻地指了一下眼前的房间,继而又慢慢地放下修长的藕臂指了指自己和任清蕊身下的床榻。
“不然的话,蕊儿妹妹你现在也就不会待在这个房间里面,待在这个床榻之上了,而是待在其它的房间之中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好妹妹,有些事情你的好果果的心里面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只不过,他却从来都没有说出来罢了。
然而,你的好果果他虽然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他却用实际的行动来向妹妹你证明了他的内心了。
好妹妹,不是吗?”
任清蕊听完了齐韵前面的那一番语气柔和的讲述之言,还有她最后面出口的那一句反问之言以后,登时便下意识地微微轻转着肌肤白嫩无暇的修长玉颈朝着自家心上人望了过去。
齐韵见状,美眸含笑地同样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家夫君的身上。
在齐韵,任清蕊她们姐妹两人神色各异的目光之中,柳大少正在认真的洗漱着。
任清蕊目光复杂的盯着正在认真洗漱的心上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神色纠结地微微偏头地朝着齐韵看了过去。
“韵姐姐,你说的这些妹儿我的心里面全都清楚。
可是,妹儿我的心里面就是忍不住的担心哪一句话语说的不对了,哪一件事情做的不对了会惹到大果果他生气。
妹儿我也想以正常的心态去面对大果果,以平常心对待所有的事情。
只是,每次只要一面对大果果他的时候,妹儿我就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动平常心。”
齐韵闻言,马上收回了正在看着自家夫君的目光,俏脸上的神色看起来略显无奈地对着任清蕊轻轻地摇了几下螓首。
“唉。”
“蕊儿妹妹呀蕊儿妹妹,姐姐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呀,这是心病。
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
好妹妹,姐姐跟你明说了吧,你的这个病症想要治好了只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用心药来医治,另外一种办法则是妹妹你自己强行的去克服。
除了这两种办法之外,其它的一些办法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任清蕊听着齐韵语气有些无奈的讲述之言,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地嚅喏了几下,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为好。
她的心里面非常的清楚,好姐姐齐韵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语全部都是实话。
自己现在所得的这个症状,确实是由心而发的心病。
想要治好了心病,最好的药就是心药了。
可是,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那个能够快速地给自己治好了心病的坏家伙他迟迟地不给自己这个“病人”开方子呀!
面对这样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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