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左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她放下望远镜,皱着眉。她的推理,已得到了初步的证实,果然有一幢屋子,是可以直接看到飞机停留之处的。而她的推理,如果要得到进一步证实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到那屋子里去。安妮咬了咬下唇,她自然知道,那是一项相当冒险的行动,但是,她必须那么做。
她转过身,走向她驾来的摩托车,那位警官又走了过来,道:“安妮小姐,要走了?”安妮并没有和那位警官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笑了一下。驾着摩托车,向前直驶而去。
她驶出了机场,转向北,找到了上山的路。然后,一直将车子向山上驶,摩托车在寂静的山路上,发出了惊人的声响来。
安妮在离开那幢屋子,大约还有三百码之遥时,就停下了车,又取出望远镜来观察着。
刚才,她看到的。是那幢屋子的正面,而这时她看到的,是这幢屋子的侧面。
屋子中只有一个窗口有光透出来,安妮可以肯定,那就是同一个房间,方向不同的两个窗户。
山路上十分静,安妮看了半晌,一点发现也没有,她吸了一口气,开始向上直走。
山路有一段相当斜,安妮一直靠着路边走着,那样,她可以藉着路边树木而遮掩她自己。她步行了十分钟,已经来到那幢屋子的围墙之旁了。
当她贴墙站立之际,她先听到了一阵犬吠声,当她攀上墙头之际,犬吠声更加剧烈,安妮只在墙头,露出眼睛,向里面望去。
里面是一个相当大的院子,安妮先看到一个车房,停着两辆很名贵的房车,在车房前,两条大狼狗正在向着她狂吠着。
安妮在想,狼狗再这样吠下去。除非屋中没有人:要不然,一定会将人惊动的,当她正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先用麻醉针来对付这两条狼狗时,已然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过车房来。
那人一出现。两头狼狗,吠得更是剧烈,那人叱着狗,抬头四面看着。
安妮看得很清楚,那男人的脸,狭而长,是一种具有冷酷性格的人特有的脸,那人,正现出十分疑惑的神色来,四面看看。
他好像已经发现了安妮的藏身所在了,因为他最后,将目光停在安妮露出双眼的墙头之上。
在那样的情形下,安妮已无可选择了。除非她放弃一切,狂奔下山!
她自然不打算放弃,是以,在那男人目光停留不动之后,安妮一手攀着墙头,支持着身子,一手掣出了麻醉枪,连射了三枪。她可以看到,当麻醉针射中那男人的脸颊,那男人伸手向他自己的脸上摸去的时候,脸上现出极其怪异的一股神色来。但是,那男人根本没有碰到他自己的脸颊,身子一侧,就向地上倒了而去。
而两头狼狗,在中了麻醉针之后,只不过又吠叫了半声,也滚跌在地。
前后不过是几秒钟时间,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安妮的心情很紧张,可是在等了一分钟,未见再有人出来之时,她翻过了墙头,跳了下来。
这幢屋子之中,可能只有那男人一个人。安妮先奔到那男人的身边,只见那人穿着相当名贵的真丝睡衣,安妮略停了一停,就转过了车房,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子。
当安妮走进屋子的一刹那,她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因为,她的推理是不是正确,在不到半小时之内,就可以有答案了!
高翔来到医院,走进病房,木兰花已经睡着了。高翔就在病床旁的躺椅上,躺了下来。
他实在太疲倦了,虽然他心中乱得一点头绪也没有,而且,他急于要和木兰花说说飞机突然爆炸被炸毁的事,但是躺下之后不多久。他也睡着了。
高翔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阵急促而硬压低了的声音吵醒的,虽然他的睡意还很浓,但是他还是一听就可以听得出,那是穆秀珍在说话。穆秀珍在道:“怎么,高翔回来之后。没有和你说起过这件事?”
接着,便是木兰花的声音,木兰花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时,我一定是睡着了,而他又不想吵醒我。”
穆秀珍又道:“我一接到五风的电话就赶来了,兰花姐,叫醒他问问,五风说不明白!”
高翔听到了这里,心中暗叹了一声,穆秀珍接到云五风的电话,就赶到医院,那就是说,他睡了只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已。
高翔睁开眼来,道:“不必叫。我已经醒了!”
他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挫身,坐了起来,而穆秀珍已然转过身,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发了出来,道:“五风说,那架飞机忽燃爆炸了,炸死了很多警员,这是怎么一回事?”
高翔摇头道:“我不知道。”
高翔向木兰花望了一眼,才又道:“五风和安妮是目击者,我已请爆炸专家连夜工作,明天一早,就可以多少知道一些资料了!”
穆秀珍在病房之中简直是跳来跳去,而不是走来走去,她一面不住动着,一面道:“太古怪了,为什么早不炸,迟不炸。偏偏他们两人一到就炸,我看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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