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守一不再说话,闷着头开车。半天,叹了口气说:“确实就是我们俩,但确实也是给费墨写序的事,怕你多疑,我才这么说。”
沈雪:“我进来之前,你们还不知怎么预谋呢,我倒蒙在鼓里,成了外人。严守一,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守一被逼到了绝路上,只好急了:“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给你脸了是不是?这些天接二连三,整天疑神疑鬼,弄得我跟做贼似的。我连见一个人都不能见了!我告诉你,我是找老婆,不是找FBI !”接着将车“嘎”地停在路边,情绪真的急了:“爱怎样怎样,你要不想一块呆着,就他妈给我下去!”
这是严守一认识沈雪以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沈雪看着严守一,
严守一憋不住自己的兴奋。看到费墨已从人群中踏上了滚梯,便紧走几步追了上去,低声问费墨:“清早给费老打电话,不让ib.我接,你怎么来的呀?”
费墨看了严守一一眼:“另外还有点事,打的来的。”
严守一捂着嘴笑:“不对吧?不让我接,原来是有人送。车不好,人好。”
费墨这时吃了一惊,脸上的肌肉僵在那里。他明白自己的狐狸尾巴被严守一抓住了,眼神在镜片后躲闪一下:“一个社科院的研究生,学美学的,对我有些崇拜。
但我告诉你,只是正常交往,没有别的,别瞎想。”
严守一:“嘴都上来了,还没别的?”又笑着用手点费墨:“费老一再教导我们,不能乱来,麻烦,您这可是顶着麻烦上了。”
费墨皱着眉看了一下四周,也用胖胖的手点严守一:“老严,我不是说你,你这话有些刻薄。”又说:“老严,做人要厚道。”
严守一连连点头:“好,好,我视而不见,好了吧?”接着搂起费墨的肩膀,共同走进新闻发布会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