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充斥着暧昧的气氛,被幽灵般诡异的乐曲打破。
紧接着,杜书雅的脸色也有了几分动摇。
那泛着水雾的眼底多了几抹说不清道不明不晦暗。
她习惯将不同人的来电铃声设置成不同的歌曲,只为了能在铃声响起的瞬间知道打来电话的人是谁。
歌剧魅影的幽灵音乐,是何定山打来的。
“我电话响了,是何定山……”
杜书雅讷讷的道了句,作势就要去推高正阳的肩膀。
奈何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压根没有被撼动半分。
“没做完,专心点。”
他略带惩罚性的咬了杜书雅那敏感的玲珑,搂着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继续攻城掠地。
“何定山是不会轻易打电话给我的,肯定是我姐出什么事了。”
杜书雅扭了扭身子,理智渐渐回笼,再也提不上什么享受了。
她重重一捶高正阳胸口。
“喂!好了没有?快点啊!”
男人眉头一挑,痞子气十足的闷笑着。
杜书雅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的闷骚,说荤话一点儿都不含糊。
眉心紧蹙,勉强配合的让他把事儿办完。
顾不得其他,杜书雅连忙捡起自己的外套,将手机拿了出来。
“喂?”
将电话接起,杜书雅那妩媚的声音立刻被低沉和压抑取代。
何定山这个老家伙很少给自己打电话,既然现在打过来,就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出来吧,我在高正阳的别墅门外。”
“有事?”
杜书雅回,语气不善。
“姐病危了,现在必须立刻做肾移植手术!开门吧!”
何定山的声音中尽是焦急和紧迫,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剧正阳的敲门声。
刚刚不敲门,偏要在自己接了电话之后才敲门。
这老家伙几个意思!
高正阳刚要抬步去开门,便被杜书雅一把拉住了。
挂掉电话的瞬间,女孩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抹忐忑和焦急。
“高正阳,这个拿着!”
下一秒,杜书雅便将自己的车钥匙掖进了高正阳的手中。
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那个男人的大手,声音中多了几丝高正阳从未见过的慌张和急迫。
“我的车子停在了霍天的医院,那辆车子特殊加密过,只有这把车钥匙才能打开。车钥匙替我保管几天,等我从手术室出来了再还给我!”
“出什么事了?”
高正阳的眉头一拧,眼底闪过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昏暗。
“我现在要去给我姐做肾移植手术,她坚持不到两天后了!”
杜书雅淡淡的道了句。
此时,一连串的门铃声已经越来越紧急仓促了,似是分分钟就要把门砸开将杜书雅逮走。
时间紧急,杜书雅也没办法将事情给高正阳解释清楚。
她只知道一件事。
此刻,她能够试图去相信的只有高正阳一个人,能够和何定山势均力敌的也只有高正阳。
而她,想要赌一次。
“求,千万不要让这把车钥匙落到何定山的手中!”
杜书雅握住高正阳的手,冰凉的指尖紧紧的捏了捏。
然后,她便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理了理衣领,整了整裙摆,大步流星的去开了门。
这门一开,杜书雅立刻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催什么催!我又跑不了……”
“瑾萱的情况很危险,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男人勾三搭四!就这么不顾姐姐的死活!”
瞪着杜书雅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粉红色小脸蛋,以及她身后晚些出来的高正阳。
何定山愤怒的发飙声愈演愈正阳,眼底
尽是猩红。
今天上午何瑾萱都还是好好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了黄昏时分便开始休克!
何定山没有时间去深究原因,只听到医生说要立刻移植肾脏,他便马不停蹄的满A市寻找杜书雅!
虽然他在澳门的势力强大,可是A市毕竟与澳门那种用势力说话的地方不同。
没有什么人脉资源,在这么浩淼的一个城市中寻找杜书雅的踪迹简直如大海捞针。
最后,还是他怒气冲冲的去找了金涵彬说了瑾萱的情况。
这才将杜书雅可能出现的几个地方问出来,包括高正阳家的地址。
看到何定山的愤怒,一抹淡淡的冷笑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挂上了杜书雅的唇角。
她一把挽过高正阳的胳膊,故作风骚的道。
“何董说的这是什么话,口中那个和我勾三搭四的男人不正是最想攀附的对象吗?现在,我这么乖巧懂事的和高正阳勾搭在一起,竟然还不高兴了?”
“杜书雅!就这么和老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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