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字就是了,这样用心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呀。”
先生得亏吃了药,一旁的严昕扯了扯悠悠的衣摆,小声道:“小声点,别再刺激先生了。”
先生一张脸涨得如猪肝色一般,朝悠悠气得直哆嗦:“!简直,简直……”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朽木,不可雕也,可是骑射的先生还夸我骨骼精奇,是个练武的材料呢,先生,我就想告诉,我读书不行,可是我也可以保护娘亲他们呀。读书也算不得唯一的出路吧。凭着才华可闯荡不了江湖的,还得靠拳头。”
悠悠晃了晃她的小拳头,先生差点气背过去。
“,!给我将那篇诗给我抄一百遍,不,抄三百遍!”先生如今实在是没有法子教悠悠了!
这孩子太能说话了,每一句话都是实务硬怼,好像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细细想来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先生为保自个的小命,又吃了两粒药,出了这学堂,在外边的长廊上负手站着缓气。
悠悠瞧着先生的背影眨了眨眼,总觉得他的背影里透出了几许萧条来。
尽管这先生是纲巾长衫的,十分儒雅,依稀里还能看出这人年轻的时候的迹像来,悠悠总觉得这先生与那书中诸葛卧龙的气度有几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得遇明主,而这一个,却因为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而郁郁不得志,如今一晃一晃的年岁便大了。
心有天下,胸怀抱负,可是现实却给了他相当完美的一巴掌。
以至于他如今这么多年了,也不过是个隐于深林的居士,被虞尚云以教书先生的名义给带进了宫里教悠悠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