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很难去真正交心的,因为他其实骨子里谁也不信,他从来只相信他自己。
他捏着酒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朝徐若瑾低喃道:“后来,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我亲手将那个折磨我与皇姐的人杀了!我血洗了当初几乎一边倒的大臣,将兆国一点点的扶起来。那次跟我说,别人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所以也没有资格来评价如今的我到底好与不好,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
如果自己不是那个苦苦熬过来的人,旁观者就很容易以一种大仁大德的姿态劝要大度,要宽容,可是凭什么?若这样的事情落到了那些人的身上,或许那些人还不如虞尚云做的好呢。
虞尚云望向徐若瑾,笑道:“可知我从见第一面就已经喜欢了,我喜欢的不是的容貌不是的才能如何出众,而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不屈的味道与倔强,这一点让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同类人。后来,我便吩咐人去查的事情,才得知幼时所经历的那些事,并不比我少,所以我便越发的喜欢,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若瑾,我说的这些,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