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刀,最后扫视了一眼关雎宫,深吸一口气,皇太极,你等着我。
转身去了崇政殿,而阿尔萨兰早得到海兰珠的嘱托,带着福临在崇政殿偏殿玩笑着。
崇政殿内朝臣云集,听见皇后娘娘驾到的声音,分两侧跪迎,为何皇后会在崇政殿议事?这不大像皇后娘娘的‘性’格,按下心底的疑‘惑’,高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海兰珠在山呼声中走向了凤座,坐在高处,居高临下扫过众人,她是得到了人世间‘女’子最大的尊贵,但也承担了重大的责任,沉重的皇后朝冠,让她不能犯一点的错误,这种生活,不身临其境,绝对无法体会到。
“平身。”大臣们听见海兰珠的话,站起身来,刚想禀告政事,就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侍’从闯进殿来,高声道“皇上圣旨,皇后娘娘接旨。”
大殿‘门’缓缓的打开,就见身穿亲王福晋朝服的小‘玉’儿被众多‘女’子簇拥着走了进来,随后跟进来的早已退出朝堂的礼亲王代善,以及面‘露’一丝的疑‘惑’的镶白旗旗主豫亲王多铎,如今的盛京城除了拱卫皇宫的两黄旗,就属战斗力较强的镶白旗了,众人嗡的一声,大殿里的气氛凝重起来。
“皇后娘娘,您不接旨吗?”小‘玉’儿抬头看着端坐在凤座上的海兰珠,压下心底的紧张,“这可是皇上从淞锦战场上传来的旨意。”
海兰珠站起身来,缓步走下丹壁,若水般清澈沉稳的眸光落在了隐在众人身后的布木布泰身上,她们也是凭着圣旨进来的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调动了镶白旗或者残留在代善手中的那一点点实力。
小‘玉’儿手高举圣旨沉声道“博尔济吉特氏哈日珠拉接旨。”
海兰珠并没有下跪,眼里含笑的看着小‘玉’儿,小‘玉’儿神情一变,叱责道“你为何不跪下?”
海兰珠弹了一下袖角,平静无‘波’的说道“睿郡王福晋,你难道忘记了,皇上曾经说过,我是唯一一个,可是站着听圣旨的人。”
“你。”小‘玉’儿有点气急,这话皇太极曾经当着百官说过,但是大多当成玩笑的话,没想到海兰珠用在了这个时候。
大殿里所有的人都望着沉稳的海兰珠怔怔的出神,这样的皇后才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吧,同皇上永远并立前行。
小‘玉’儿展开圣旨,众人纷纷跪地,哪怕不是给他们的,他们也要下跪的,大殿里只站着海兰珠以及宣读圣旨的小‘玉’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哈日珠拉为朕所喜所爱之人,朕自知命不久矣,不忍将皇后独留于世上,特命其殉葬,钦赐。”
多铎彻底的愣住了,殉葬两个字仿佛若沉重的大山一样直压下来,双目有些赤红,额娘的不甘,以及众人的嘲‘弄’,他想要忘掉摆脱的往事重新涌上眼前,而且殉葬的是海兰珠,八哥,你怎么能舍得?
多铎抬起了头,望进了海兰珠的平静无‘波’的眼底,你会殉葬?用不用我 ——
海兰珠感到多铎的有些担忧又有些挣扎的目光,挣扎是因为他也明白这其中的猫腻吧,多尔衮毕竟是他的亲哥哥,多铎不会背叛多尔衮,这一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怎么?皇后娘娘,您要抗旨吗?”按照早已经商定好的,小‘玉’儿向前跨了一步,带着一丝的‘阴’狠说道“皇后娘娘,您该上路了。”
“礼亲王,你怎么说?”海兰珠对于小‘玉’儿的咄咄‘逼’人,并不在意,甚至不放在心上,直接点名道“礼亲王,你也觉得我为皇上殉葬?”
代善听囊囊说过,若是多尔衮得势的话,他的儿子们都会封王,就连囊囊刚出生的小儿子也有王爵在身,他被囊馕和苏氏软磨硬泡的没有法子,本身也不愿就这样远离朝堂,失去权柄,多尔衮得势,那就会恢复八旗议政,到时他就不是庸庸碌碌的礼亲王,而是权柄在握的议政旗主王爷。
只是代善面对海兰珠的时候,心中泛起一丝的紧张来,海兰珠的往日所作所为给了他太大的震撼,他都‘摸’不准海兰珠会不会按旨意行事?看着沉着的海兰珠,暗自猜测难道她还有后手吗?他不能为了没有到手的好处,就把整个礼亲王府搭进去,多尔衮有野心,那是他的事情,若有本事就‘逼’海兰珠殉葬,休想找他当替罪羊,皇太极对海兰珠的喜爱,殉葬也说的通,可是若皇太极没死呢?对于自己那位八弟整人的本事,代善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这——我——”代善有点口吃起来,拿定主意后才说道“我只遵循皇上的旨意,别的——别的,年老体弱的我也管不了。”
礼亲王的半退不退,让小‘玉’儿的底气也不足起来,在海兰珠似笑非笑的眸光下,手捧矫诏仿佛烫手一样,身子微晃,额头见汗,好像她才是要殉葬之人。
“皇后娘娘,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您重情重义,对皇上痴心一片,难道忍心皇上独自一人?”
就在这个时候,受了布木布泰暗示的英亲王福晋苏泰站了出来。
英亲王阿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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