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山之巅,也像去年一般,同样奇迹了各大门派的武林群雄,同样气氛紧张欲裂。
全因场中数十门派的掌门尽皆知道,今日,正是决定武林在往后十年形势的重要日子!
今日,正是公子败约战聂锋的决战之日,只要公子败在决战中能胜过聂锋,便是全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霸主,河东万胜门更将成为江湖第一大帮,打后十年,整个武林,皆要对公子败及万胜门俯首称臣!
除非,聂锋能胜过公子败……
可是,聂锋真的能胜过刀法已出神入化得如刀神的公子败吗?
各大掌门尽皆存疑,盖因他们去年皆曾亲眼目睹公子败的惊人修为,但聂锋已在武林消声匿迹了几近六年,他在五年多前纵已惊世无敌,唯在这段漫长岁月中是否进现,抑或已在退步,众人皆一无所知,亦不敢妄下结论。
更何况,即使聂锋在过去数年不进不退,以其过往修为,此刻亦未必是公子败的对手……
故今日之战,可说胜负难卜,吉凶难料。
然而,这场教天下群豪翘首以待的难得一战,可能将要告吹,只因时已渐近黄昏,但聂锋的人却仍不见踪影,场中众人不禁开始慎疑,聂锋会否不来应战?他会否未战先已认输?
就连站于公子败身后的万胜门总管“柳天飞”,此时也不禁问公子败:“少门主,决战时辰已过多时,更快将日落西山,聂锋却仍未露面,今日之战,看来未必能够成事……”
柳天飞口中虽这样说,心中其实在窃喜,心付聂锋不来正好,此战若不战而终,他回去万胜门后,更好向留守万胜门的刀万胜交待。
而乍闻柳天飞此言,一直在闭目养神、静心等候的公子败,终于缓缓张开眼睛,沉应道:“你放心,聂锋,今日一定会来的。”
“因为在这里,有一个他绝不会撤下不理的恋人。”
说时斜目一瞥身旁的吕亭儿,还有吕天,二人赶忙展露阿谀奉承似的笑容。
然而就在此时,场中竟有一个人不认同公子败的话,也像公子败一样沉沉的道:“你错了!”
“聂锋尽管定必会来,却并非为了吕亭儿而应战。”
“他,只会为了两个人而战!其中一个,是顾十憐!”
“而另一个,则是你……公。子。败!”
声音低沉雄浑,却又冷如万载冰川,而乍闻这个人的话,场中所有人皆不约而同朝声音出处望去,只见在其中一派的后方,不知何时,竟突然多了一条高大魁梧的人影,而这条人影并非别人,正是所有人已久候多时的……
聂锋!
他终于也来了!为战公子败而来了!
聂锋幕然无声无息出现,场中群豪无不震惊!盖因今日应邀观战的数十派掌门,修为也自不轻,论理,以聂锋五年多前的惊世无敌,浑身上下皆散发着一股掩不住的绝世冰寒,一众掌门该早已察觉他的冰寒之气才是,何以无人知道她已经降临?
除非,聂锋此刻的修为,已远神元内敛的超凡境界……
身怀浩瀚穷成,却又静如源泉。
气如怒涛惊海,却又平如潮规。
而舰见此刻的聂锋,遍体竟找不着半丝冰寒气息,一直如神明般不笑的公子败,终于笑了,由衷一笑,他道:“好!好一个聂锋!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想不到,你如今竟已神元内敛,就连我也浑然不觉你的气已来临,看来,今日你我之战,将是本公子毕生最痛快的一战!”
“只是,你适才为何说此来应战,并非为了你的最爱吕亭儿,而是为了顾十憐和本公子?此话,该从何说起?”
聂锋排众而前,一望公子败脸上的铁铸面具,再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吕亭儿,接着缓缓答道:“其实,自从上次于长安滩头惨败于你刀下,我瞥见亭儿脸上那丝厌恶表情的那一刻,我早已彻底清除自己所爱非人,故后来我决心破洞重新振作,根本便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不想十憐再为我受苦……”
聂锋此言一出,吕亭儿当场一怔,呆呆的道:
“锋…,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
其实她再问也是多此一问!聂锋的意思,已清楚表明,他早已看清她的为人,他和她,其实早在她露出厌恶表情的那一刻,已经完了,他早已不再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反而是她,她一直自以为,自己在聂锋心中仍如往昔重要……
而在吕亭儿身畔的吕天,闻言也是心中一惊,缘于他本欲以自己妹子攀附万胜门这新兴江湖权贵,但如今吕亭儿在聂锋心中已不再重要,亦即表示,公子败根本不须以与她成亲为名,逼聂锋全力应战……
他两兄妹,对公子败已再无利用价值!
而聂锋当着数十派掌门面前,尽吐自己的心中话,霎时之间,本来一直意气风发的吕亭儿和吕天顿感无地自容,吕亭儿更“哇”的一声,掩面而去!
然而看着吕亭儿盖愧而去,公子败的脸上,始终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聂锋脸上,却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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