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要败得心服口服!
“既然你找来了极为难得的洗血诀,那吕亭儿突然一反常态,主动与聂锋复合,更规劝他重新振作,恐怕!也是你的悉心安排了?”
这一次,公子败已没有回应,然而没有回应,亦即默认。
十憐看着公子败那张铁铸的脸,看着他眼内那丝强如神明般大公无私之色,她的一双眸子,猝地充满欣赏之情,心中更不由对眼前的公子败尽然起敬,重重地噗了口气,道:“其实…,聂锋有你这样的对手,是他毕生的最大福气……”
确是,无论公子败曾暗中为聂锋付出多少心力,事到如今,恐怕一切前功也要尽废了……
缘于十憐只见此刻的聂锋,虽已被公子败封了身上数十大穴而昏厥过去,但身在药池内的他,浑身的炙热疯血,仍令池内药液不断蒸发,他的脸上身上,更在此短短时刻之内,复又浮现不少兽鳞。
“啊…?怎会…这样的?聂大哥的兽鳞本已在陆续消散,为何又会…再度漂现?且兽鳞漂现之快,恐怕…很快便将他打回原形!”
公子败一瞄聂锋,就连向来处变不惊的他,此际也展现忧色,道:“聂锋如今这个困境,全因他体内的疯血本是家族遗传,早已触入他的五脏六腑,血脉骨髓,根本无法真正抽离体外!”
“我满以为洗血诀能为他洗清疯血,其实证了。洗血诀只能洗清世上任何并非天生的外来热毒,却无法洗清家族遗传,极其量,也只能将聂锋体内疯血,抑制回五年前他犹未兽性大发前的模样,然而……”
“如今恐怕连抑制疯血也绝不可能,聂锋体内疯血之狂,根本无法让他能顺利熬过眼前这个暝眩反应的最后关头!”
公子败此言一出,十憐不禁心中一惊,追问:
“什…么?你是说…聂大哥根本无法熬过…暝眩关口?那他…将会如何?”
“他?”
“他极有可能会真的沦为一头再也没有人性的疯兽,但更大的可能,是他熬不过疯血的折磨,身心枯竭而死!”
隆!真如晴天霹雳!十憐万料不到,聂锋如今竟是身处生死边缘,顿时焦灼如焚地道:“不…!我…绝不能让聂大哥就此而死!究竟有什么办法…能令他有一丝生机?”
看着十憐由衷为聂锋情急担忧,甚至急得连眼泪也滴了出来,公子败忽地长叹道:“办法是有的,只是这个办法,却是一个九死一生之法……”
“九死一生…之法?那到底是…什么方法?”
公子败道:
“聂锋弄至如此,全因体内疯血过盛,只要我们能在此紧张关头,以一具纯阴之躯与其血脉相连,借着阴阳相吸相引,再以我的无上真气,将其体内部份疯血硬生引进这具绮阴之体内,便能消减疯血的燃烈,助其度过暝眩反应!”
“只是,由于这具纯阴之躯将要承接聂锋部份疯血,届时一旦疯血入体,也不知会发生何事,极有可能,也会因五内如焚而死,甚至我以无上真气将聂锋疯血引出,亦会耗掉我四成功力,而这四成功力,在一年之内亦势将无法复原……”
十憐听罢,想也不想便道:
“纯阴之…躯?你说的可是女体?若真如此,那就由我来承受聂锋部份疯血吧!”
公子败也没料到十憐一个弱质女子,竟想也不想便自动请缨要救聂锋,当下道:“你要救聂锋?你可知自己一旦疯血入体,余生也可能会像聂锋一样沦为疯兽?甚至身心俱灭而死?”
十憐但听此言,依旧面无畏色,勇敢地道:
“要救聂锋,你也会失去四成功力,既然像你这样视功力如命ib.的绝世高手,也愿牺牲自己四成功力,这四成功力也不知何年何月方才复元,那像我这样没用的女子,为何又不可?”
公子败道:
“但,你可知即便你原为聂锋牺牲,他的心却早属于吕亭儿那个虚有其表的花瓶,无论你如何为他,这个男人,始终还是属于别人的,你,也不悔?”
万料不到,公子败非但刀法如神,观人于微的本事也如此高超,十憐被他一趟道破心事,当下面上一红,唯仍目无惧色,一字一字的道:“不!聂大哥曾多番救我,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顾十憐区区一颗血肉之心,纵然为救他而被疯血杀掉,我也……”
“杀心无悔!”
这一次,反而公子败目露欣赏之色,对十憐的欣赏之色,他看着她,像是要看清眼前这个长得秀气的女孩,何以竟令他感到,她比足以倾国倾城的吕亭儿更为中看?过了良久,他终于道:“好!好一句杀心无悔!既然你能不惜一切要救聂锋,我公子败一介男儿,又如何会吝啬区区那四成功力?我们就立即动手吧!”
此言方出,公子败忽又再运掌成刀一挥,刀劲过处,十憐只觉自己左右两掌掌心一痛,原来已被公子败的锋锐刀气隔空割破,登时血流如注!
同一时间,公子败掌势再施,刷刷两声,药池内的聂锋,两掌掌心也被刀气割破,公子败的气劲更顺势一带,便已将十憐的人抽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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