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石墙合上的同一时间,武大刀突又听屋顶传来一声“崩”然巨响!
来了!终于来了!那个令刀法如神的第二梦,也要惊惧逃亡的人,终于也来了!
武大刀其实早已感到一股绝世刀气逼近,只是因急于求取那卷武林历史回去覆命,而一直无视自己安危,然而此刻,他开始后悔自己第三者何以不尽快逃命,只因为……
就在屋顶传来“崩”然巨响刹那,一股盖世无敌的刀气已轰破瓦顶而下,直向他狂劈下来!
好慑人的刀气!好惊世的刀气!
刀气未到,已压得武大刀连举刀还抗的机会也没有!赫听“隆”然一响,当中更夹杂着一阵骨头爆裂之声,他整个人,竟已像一只蝼蚁一般,被人一腿踏为肉酱,尸骨无全!
而轻易将武大刀踏为肉酱的,正是如今已如魔神般落于百晓庄厅堂内的他……
第二梦毕生最惧怕的噩梦
第·二·刀·皇!
他,终于也赶来了!
天…第二刀皇这一腿之威,简直技惊四座!可惜的是,如今厅堂内的武林群雄已死个精光,再没有人为他这一腿而惊呼狂叫!
甚至所有婢仆家丁亦在练心安排下走个清光,整个百晓庄,仅余下数十派人马的尸首,还有数十口放置于园内的棺材!
而刀皇骤见百晓庄人去楼空,本已如箭在弦、誓要捉回女儿的他益发怒不可遏,但见他狠咬牙根,切齿怒叫道:“妈的!我竟然又来迟了?我竟然又来迟了?”
“畜生!以你目下微末道行,怎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底是谁在暗中助你?”
“你到底又逃到哪里去了?”
“妈的————————————!”
盛怒难当,刀皇无从宣泄,忽地运掌一劈,掌劲如巨刀挥出,竟隔空便将厅堂四周墙壁轰个粉碎!
霎时砂石横飞,唯在砂石沉寂下来之后,刀皇竟似看见一线曙光!
却原来,整个厅堂的墙壁几已被他一掌毁尽,唯独有一道墙,在其凌厉刀劲之下犹屹立不倒!
这道墙,正是掩饰练心那条秘道的那道石墙!
刀皇冷眼一瞄这道仅存的石墙,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精光,忽地化怒为一声冷笑,沉吟道:“呵呵,原来如此!我,终于也知道你这畜生,何以突然消失得那样快了……”
“原来,这墙后有秘道!”
冷笑声中,刀皇立将掌中功力提升逾倍,运掌成刀,猛地向这道石墙劈去!
满以为这蕴含逾倍功力的一掌,势必将这道墙劈开,谁知……
赫听“波”的一声震耳欲聋般的巨响,这道墙竟仍未有倒下,相反,刀皇自己却被结结实实地震退两步!
什么?这怎么可能?刀皇平素信手一掌,已具开天辟发之威,更遑论这一掌将功力增加逾倍?那道石墙非但不倒,更将强横的他反震开去,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刀皇稍一站定,已朝石墙瞥去,只见石墙尽管不倒,唯已被他劈至崭露无数裂痕!
而在这些数不清的裂痕之中,刀皇更发现了一些物事:“哦?这是……?”
正当刀皇发现裂痕内的物事之际,聂风与第二梦,已在练心引领下,在秘道内前进了不下百丈。
极目一看,第二梦只见这是一条铺建整齐的秘道,两边墙上也有灯光,故并不过于昏黯。只是这秘道异常狭长,也不知尽头通往哪里,她与聂风唯有跟在练心身后,徐徐向秘道深处进发。
而当身后远远传来石墙被力劈的巨响后,第二梦私下更不禁有点忧疑,刀皇会否破墙追来;一直走在二人前头的练心,似明白第二梦此番担忧,无限自信地道:“放心!即使来的人是天下无敌的高手,亦未必能立即破墙而入,追上我们的!”
聂风闻言一奇,问:
“哦?练姑娘何出此言?难道那道墙内有玄虚?”
练心一笑,答:
“应该说,这整条秘道也有玄虚!”
这下子,可连第二梦也感到奇了!她在秘道墙上轻轻一敲,顿觉墙内有异,道:“练姑娘,这些墙后并非实土,似还有另一些物事……?”
练心道:
“猜对了!这整条秘道的上下左右,除了以巨石砌成,石后还有一道厚逾两尺的寒湖精钢,重重围守这条秘道,甚至秘道入口那道石墙,背后亦隔有寒湖精钢,故这条秘道,可说守得稳如铁桶,即使是天下第一高手要破开秘道入口石墙,亦非要一时三刻不可!”
“而这一时三刻,已足够我们走毕这条秘道,到达另一个安全之地!”
难怪难怪!难怪修为高如刀皇,亦被石墙反震,只因他手上既无兵刃,要徒手破开墙后厚逾两尺的寒湖精钢,亦非一击便可成事!
“但,”聂风道:
“何以你们百晓庄会建有这样稳如铁桶的秘道?你们要躲避什么人?”
练心一笑,答:
“聂堂主有所不知!我们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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