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兄,小心!”
一声小心,第二梦也不明自己为何要助聂风,她只知道,自己不想他死,于是,她终于在这千均一发之间,抽出了她一直暗藏袖里的独门兵刃,为聂风劈出了她自习刀以来,从未真正用以对敌的惊世一刀……
断情七绝其中一绝
情·心·一·横!
霎时金光一闪,夺人心魄!而这道金光一闪过后,竟未有传出第二梦的刀为聂风挡着七柄大刀的交击之声!啊…?难道她这一刀落空了?她救不了聂风?
不!真相却是,她这情急一刀的威力,简直已超出她这个用刀者的意料之外!只因刀皇的断情七绝,本来便是普天下最断情绝义,残酷无道的刀!
七绝一出,誓必饮血方回!
只见第二梦所用的金色佩刀“惊梦”,此刻竟染满了血,而这些血,却是来自刚才从后偷袭聂风的七人身上,全由于……
他们七条握刀的臂膀,赫然已被第二梦一刀尽断!
天…!第二梦也万料不到,其父传给她的刀法竟是如此霸烈凶残!而聂风更造梦也没想过,第二梦的用刀修为,实可与他偷学自其父的傲寒六诀一争长短!
顷刻之间,场中所有人皆为第二梦的绝世刀法而无限震惊!只有一个人,却仍流露一丝饶有深意的微笑,似是一切早在其意料之中……
练心!
到底,这个百晓庄的新少庄主练心,何以要广邀群雄赴会,背后又有何莫测动机?而那个突然杀进百晓庄的神秘来人,又是何方神圣?
看来今夜的惊惶会,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事,将要发生……
不错!今夜的惊惶会,真的可能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事会发生,只因为……
此刻在江南市集其中一条大街之上,亦出现了一个意料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第·二·刀·皇!
却原来,第二刀皇一直穷追女儿不舍,终于也追至江南,可惜近十日来,他已无法感应到第二梦的断情刀气,唯就在适才刹那……
当第二梦情急之下出刀相救聂风,断情七绝的刀气一经催动,在市集中的刀皇已立时知道女儿所在!
但见刀皇神色大喜,仰天狂笑道:
“呵呵!畜生!你以为真的可以逃过你老子的耳目?别要忘了,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对手!只要你体内仍存有断情七绝的气,你今生今世也别望能逃出我的掌心!你的一生,早已注定最后要和我决一死战!”
“你,绝对逃不了!”
“吼———————!”
又是一声仰天狂吼,刀皇这一吼,竟将市集两边的楼房震个簌簌欲裂,更有一座楼房即时应声崩塌,内里惨叫连天,可见他如何怒!如何狂!如何可怕!
而在狂吼声中,他的人,更如一柄惊世怒刀,朝百晓庄的方向狂冲而去!
好狂的一个人!好怒好霸的一柄刀!
实在无法想像,当这柄烧得火红的刀,若真的在百晓庄找着第二梦之时……
会发生怎样的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刀皇直向百晓庄狂冲之际,在市集远处一个山岗之上,正有一个人,将他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这个人,正是于十年前报梦给第二梦的那个神秘男人一个须髯皆已如雪般白、不知已有多老的慈祥老者!
而这慈祥老者还是和十年前一样,拖着一个年约十岁的女孩。
啊?经历十年岁月,那十岁女孩为何仍然看来只得十岁?她,真的是当年那个十岁女孩?
那女孩也看着刀皇如狂兽一般远去,小小的脸蛋流露一丝担忧,道:“好可怕的…人呀!爷爷,若真的给他找着他女儿的话,实在不堪设想啊……”
好老者笑了一笑,答:
“可怕?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可怕。他,反而是一个最可怜的人。”
那女孩奇道:
“爷爷,你为什么这样说?他有什么可怜?”
那老者第二次笑了,摇头轻叹道:
“他可怜,只因他太可怕,他愈可怕,便愈没有人愿意亲近他,到头来,就连他的女儿也要离开他,你说,他到底是可怜?还是可怕?”
一连串的可怜、可怕,女孩登时听得头昏脑胀,愈听愈是胡涂,不禁道:“爷爷,我也分不清他是可怜抑或是可怕了,但他的女儿,却真的很可怜哟……”
那老者又再笑了,这是他第三次的笑:
“嗯。但她快将不用再可怜兮兮了,因为……”
“我,早已为她安排一切!”
什么?这老者竟说自己为第二梦安排了一切?那,他到底为她安排了些什么?
“素素,今夜在百晓庄内的结局,早已在我们意料之内,我俩再看下去也没意思,还是早点回家去吧!”
说着已牵着那小女孩的手,两爷孙在夕阳映照之下,冉冉远去。
原来,那女孩唤作素素?
奇怪的老者!奇怪的女孩!一个恍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