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所听之事告诉你师雄霸……”
步惊云定定地看着佑心无限哀恳的脸,他木无表情地道:“你不惜向我下跪……”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佑心点头道:
“是的!孔慈适才已应承佑喜,会为其保守秘密;而我自己亦不会将这个秘密宣扬出去!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但只余下你……一个……”
“我知道你必须忠于……自己师父,要你不向他汇报这个秘密,无疑叫你出卖恩师,实在是难为了你……”
“但……,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我弟佑心一马,为他守着这个秘密,别要……
毁掉他……”
说来说去,絮戈不休,佑心不惜一跪,为的还不是秦霜的将来?
好一个佑心!好一个难得的姐姐!死神虽仍在冷冷看着她,但目光中的冷意,竟隐隐夹杂着一丝敬佩之色……
良久良久,他方才缓缓地吐出一个他的答复:
“你,放心。”
“我,绝不会将今夜之事告诉任何人。”
“只是……”
“我并非为了你的弟弟。”
“而是因为……”
“我也不想孔慈及秦霜……”
“知道我知道!”
死神说着,已将下跪着的佑心一挟而起;如一头蝙蝠般向回路掠去!
不想孔慈及秦霜知道他的知道?
此话到底何解?
是否因为,若然孔慈及秦霜知道死神亦知道他们二人间的事,那死神便再不能假装对秦霜的秘密一无所知?
还有,死神亦不知该如何面对,一个出卖了秦霜的孔慈?
纵然死神亦认为,她为救父才会身不由己,也是情有可原……
因此,死神宁可装作一切不知!
毕竟,不知比知……
始终更为幸福!
是的!不知比知真的更为幸福!
这里,便有一个因知得较多、以致暂时失去自由的人聂!
风!
这里也不知道何处何方,只知道是一个异常昏暗的洞穴。
聂凤的四肢,正被粗如树藤的铁练缚在同内两根石柱之上。这些铁练,也不知是以何玄铁所簿,竞能将他这样的高手牢牢箔制。
聂风为何会被缚于此?
还不是因为“知得较多”!
他曾在天下会内,与那个无道狂天短兵相接,在一招硬拼之后,总算给他知道那个无道狂天的“真身”到底是什么,亦因如此,他便顺理成章成为无道狂天逼步惊云前来决战的其中一条鱼饵!
一来是因无道狂天深信聂风在协,步惊云势将非来不可!二来,亦不想聂凤在他与步惊云决故之前,泄露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而此刻的聂风,也不知是因中了某些迷药,还是日为被困在这黑暗的空间太久,整个人竟有点瘫软昏迷,沉沉的垂下头,就这一条血红身影突然在这洞穴出现,他,亦毫无所觉!
这条突然出现的血红身影,并不是无道狂天,而是其仆人──红眉!
只见红眉甫一出现,便已实时掠至聂风面前,一手便已将聂凤沉沉垂下的头一拍而起,冷笑着对他道:“嘿嘿……,聂风啊聂凤,你可知道,你那个云师兄,正为救你而赶赴“破日峰”
迎接我主人?”
“正如我主人所料,步惊云外表虽然冷若玄冰,但对你还真不薄,否则万变不动的他,也不会肯动身前来了!”
红眉虽已近在聂风耳边,但聂凤却仍昏昏沉沉,茫无回应,看来,他真的被人以药所制。
红眉又无比意气风发地继续说下去:
“只是,即使步惊云愿动身前来救你,他此行亦将会徒劳无功,因为,我主人,因为,我主人根本就无意放你!你如今置身的这个洞穴,根本……”
“就不在破日峰上!”
什么?原来聂凤并非被囚在破日峰上,那……,纵使步似云真的能打败无道狂天,亦势将无法再找回聂风?
但听那个红眉又道:
“聂凤,你可知我主人为何会无意放你?”
“哈哈……就让我告诉你,因为我主人隐隐感到,你和步惊云休内皆有一股他无法看透的可怕力量,虽然主人认为你们这股潜藏休内的力量,亦未必能胜得过他,但主人仍很想钻研,你们体内的功力到底从何而来?又将会发挥至何等境界?”
风云体内潜藏的可怕力量?
无道狂天指的,可能便是那股潜藏两人体内的“摩诃无量”!那股他俩仍未懂如何随意运用的惊世盖世、旷世灭世的恐怖力量……
红眉一面笑,一双红得像血的眉毛,摹然向上一扬,眼中竟;露出一丝贪婪光芒。
“不过,主人如今贵人事忙,且还要准备与步惊云一战,未能抽空前来试清楚你体内那股潜威力量,所以,就乘着主人抽身不暇之际,如今,正是我红眉等待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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