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之物?为何定要对付步惊云才可得到它?
但见那无道狂天仰首看天,复再沉吟下去:
“步惊云!我无道狂天如今来了!?”
“你就等着瞧,我这个足叫所有神人魔妖震服的‘天’……”
“如今成为你一生其中一个‘大劫’吧!”
语声方歇,这个无道狂天已一掠而起,更俨如一道血红匹练,御着周遭的腥凤血雾而去!
他去了!然而,他到底要如何对付步惊云?
步惊云又如何应付一个仅是露出真面日、便能瞬间杀绝数十人的──无道狂天?
还有,亦可能是他另一个“大劫”的──
孔慈?
漆黑!
周遭一片漆黑,早得无法看清前路。
步惊云却一直在这无边漆黑中向前走,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不知不觉间来至这里。
仿佛在这个地方,有一些他似曾相识的人或感觉在呼唤他……
然而,虽然身处这个陌生的黑暗异地,步惊云却始终未有动容。
缘于他活至今天,大部份的岁月都活在黑暗与痛苦之中!黑暗与痛苦,本来就是他的归宿!
不哭死神,本来就是比黑暗更像黑暗!
若要他道出五件能令他真正快乐的事,他定必哑口无言!
他根本从未尝真正的快乐,即使当年其继父霍步天带给他的半丝人间温暖,亦只是稍纵即逝,反而成为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然而,步惊云势难料到,他竟在眼前这片无边的漆黑中,隐隐感到一股温暖……
和快乐!
这股感觉,是那样地真实,仿佛在这片漆黑异地的前方,正有一个曾令他感到无限温暖和快乐的人,在等待着他到底是谁在这里等他?
而就在步惊云继续前行之际,辜地,他听见一丝声音!
那是一丝差点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得就像眼泪滴到地上……
啊?是谁在这漆黑中暗暗垂泪?是谁在哀伤吸位?
步惊云很快便知道了!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已步至这片漆黑的最尽头,而在尽头之上,正有一条人影坐在那里,仿佛在等着他……
那是一条……
那是一条一头白发、一身白衣的女子倩影。
这个女子虽背向步惊云而坐,令步惊云根本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但纵是她的情形,已令人感到她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绝代风华!
是的!她本来就是一朵出于污泥而不染的绝世奇花,可惜最后却为了拯救苍生而花自凋零,但即使她已失去自己那份惊世的美丽,却还是未有失去她那份脱俗芳华……
乍见这个女子身形,步惊云已立时记起来了!
她,正是一直缠绕在他脑海中的那条──“白衣倩影”!
是她!真的是她!她又再次来找他了!
步惊云不由双目一亮!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象曾与聂风联手对付一个唤作“神行太保”的人,在那一役当中,他好象差点但可记回这条白衣情形,更差点可与她再续前缘,可惜簿命的她,却又如凤中一经飘絮般消失了,他又再次不堪刺激,记不起她是什么样子……
而眼前这条白衣倩影,却已在步惊云追忆之间,幽幽地张口道:“惊……云……”
“你终于……也来了,我在这里……,已等了……许久了……”
步惊云双眉一皱,沉沉道:
“你,就是一直缠绕在我脑海的那个人?”
“你,到底是谁?”
“为何我总感到,你与我有一种超乎任何关系的──”“亲密感觉”多么可悲!曾经同生共死的一对恋儿今日竟落至相见无法相认!那条白衣倩影乍闻步惊云这一问,更是,心痛得泪如雨下,但她还是强忍伤痛,无限苦涩地笑道:“惊云……,我实在……,很高兴,即使你已无法……记起我是谁,却仍未有忘怀……
你我间的……亲密感觉……”
是的!他已经忘记“她”是“她”了,却仍未遗忘二人间的亲密感觉,可知当日他的前身“阿铁、如何“刻骨铭心”地深爱着她?如何千般不愿地被逼忘记她?
“但……,我今次引你……前来这里,却是希望……再对你……说一句话。”
步惊云道:
“一句话?”
“……”她微微低首,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又欲说无从:“我……,想对你说的话……但是……,希望……你能……”
“彻底的……忘记……我!”
忘记……她?想不到一对患难情人难得重逢,她第一句活竟是要他忘记她?
步惊云随即冷面一沉,道:
“不?可?以!”
“我,”“绝不能忘记你!”
骤闻死神如此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她不由一楞,但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道:“你……绝不能忘记……我?究竟……为了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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