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失威”事大,他们决不能就因一头火麟,弄至声名尽丧!只是,即使如何不想,他们又有何良策收拾人麟?
终于,他们蓦然记起一个人!
大梵天!
大梵天的“九天梵箭”,劲可“万步”穿杨,再加上她的独门内家功夫“天一神气”,要对付烈焰仅可波及“千步”内的火麟,理应游刃有余!
她根本就不用步近火麟千步之内!她在万步之外已可一箭射中它!
一念及此,十大门派立遣人前往游说已归隐田园的大梵夭,并承诺若大梵天能收拾火麟,他们再不固执于男女之见,一定会推举她坐上天下第一人的皇座。
其实,当时的大梵天已对火麟为祸神州的事早有所闻,即使十大门派未有以天下第一人的皇座作为承诺,她亦会自行出手帮助黎民百姓,挽救这场罕世兽祸!
大梵天最后终应邀出关,并同十大门派,一起对付这头火麟!
众人一直追踪,终于在乐山的“凌云窟”附近,追上火麟……
“乐山的——凌云窟?”
凤舞与龙袖一直听其师述说大梵天的生平事迹,听至“凌云窟”这三字,不禁眉头一皱。
凤舞道:
“闻说乐山凌云窟向有一个古老流传——‘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己不知由那朝代开始传开:难道这古老流传会和大梵天有关?”
凤舞之师颔首:
“舞儿,你猜得一点不错!凌云窟那句古老流传,正是和大梵天有关!因为,大梵天真的在这场围剿火麟的一役中……
“重!创!火!麟!”
此言一出,凤舞与龙袖又互望一眼,似还有未明白的地方,龙袖问道:“你说大梵无重创火麟,但,难道以大梵天的盖世箭艺,仍未足以杀绝火麟?”
凤舞之师叹道:
“当时的大梵天追上火麟之时,亦心知这头瑞兽利害,未能过于接近,故亦只在数千步外贯注她的天一神气,发她的九天梵箭!”
“而大梵天亦不愧是大梵天,她一发便是九箭,每一箭都正中火麟,霎时之间,火麟因中箭而发出的兽吼,响彻十里,听得人胆颤心寒!”
“眼见火麟中箭倒地,其他同行的十大派掌门,随即超越大梵天,上前看个究竟!
证知,已身中九箭的火麟霍地一跃而起,并以残余火劲击系数名掌门,接着便闪电跃进凌云窟内……”
凤舞一愣:
“火麟逃了?”
凤舞之师道:
“是的!它逃了!忘记火麟是四大瑞兽之一,它不但可散发杀人火劲,浑身更坚如百炼精钢!”
“由于大梵无远在数千步外发箭,九箭射中火麟之时,箭势已不如在数百步内狠辣有力,要杀一般的绝世高手当然不困难,但若要以此箭势干掉皮坚肉硬的异兽火麟,恐怕还须冉加“九箭!”
“故九箭虽劲仍可破其兽甲,也仅能入肉而未有入心,未致即时取其兽命,但大梵天能在数千步外一击重创无人能挡的火麟,其盖世箭艺已足以技惊四座,叫在场众人看得目定口呆了……”
凤舞之师说至这里,不由语音稍顿,似在回味着当年人兽之战的惨烈,复再续说下去:“眼见数名抢先上前的掌门惨死火劲之下,大梵天亦不由分说,飞身掠进凌云窟穷追,距料甫进凌云窟,她已心知不妙……”
凤舞问:
“哦?大梵天到底在凌云窟内发现什么,会令她感到不妙?”
“大梵天发现,凌云窟内原来深广无比,且有无数岔道一直向地底延伸而下!每一条岔道更分散为十多条岔道,合共起来,洞内岔道竟有数千之多!”
“而受创的火麟更已消失于数千条岔道之中,即命名她有通天本领,亦决不可能再将它找出来……”
“那,大梵天这次屠麟行动,是否已经失败?”
凤舞之师答:
“那又未必!只因大梵天的九天梵箭,已经重创火麟身上九个大穴,即命名火麟在逃进凌云窟的深处后,能自行将九箭——拔出,但九筋的盖世箭气,已伤了其瑞兽元气,它将伤重昏睡,一睡不起……”
“除非有一天,昏迷不醒的火麟受到外间刺激,才会从漫长的昏睡中苏醒过来,但它既已藏身于凌云窟的深处,又怎会有人可以?”
“对,而且十大派的掌门异常小气记恨!他们早找来一个箭手,就乘大梵天毒发力尽之际,以六箭将她的手脚钉在凌云窟其中一块山壁之上!他们要她这个盖世箭手最后死在箭下!好使她在死前受到毕生最大的羞辱!”
“再者,他们这样对她还有一个目的!例是希望能吸取大梵天所修的无上内家功夫‘天一神气’!只要谁能得到天一神气,便可以像大梵天一样所向无敌!”
龙袖冷笑:
“说来说去,一言概之,当年所谓的十大门派,原来也只是一群贪婪奸狡的狐朋狗党!”
凤舞之师闻言会心一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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