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更开始酸软无力,他还未扑到凤玉京一丈之内,便已“噗”的一声,不支仆跌地上!
“怎……会……这……样……”小五犹想强行支撑起来,可是一双眼皮却愈来愈重,他终于彻底昏倒过去!
凤玉京看着昏倒地上的小五,仿佛直至此刻才可真的松一口气他嘎地又自言自语的道:“好……险!被封的绝世神剑,始终仍是非凡人能匹敌的绝世神剑!”
“若非我适才劈他天灵的那掌,早已贯满了我那股足可钻入敌人脑内迷心的‘天魂劲’,恐怕……真的不易令他倒下!”
凤玉京说到这里,他身后的草叶遽地竟传出一个神秘的声音。答他道:“嗯!他确是罕见的剑中神者!”
“刚才他不由自主爆发的力量,若然我并未及时在草叶内豁尽全力,以双掌暗暗抵住你背门,硬生生将你飞退之势制停,恐怕……”
“你如今已身在数十丈外了!”
啊……?原来草叶内一直有人?
这个草叶内的神秘声音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人,居然亦有本事可将被震退的凤玉京硬生生制停?
看来,此人的功力亦决不应在凤玉京之下,也是非比寻常的高手……
凤玉京又看了地上的小五道:
“不过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栽在我们手下!如今他的天灵已中了我‘天魂劲’,你我目的已达,就留他在此,待舞儿自己来找回他吧!”
哦?原来凤玉京这?次冒雨追上小五,只为要其天灵贯入“天魂劲”?
这股天魂劲除了可入脑令人昏迷之外,到底又是什么可怕邪功?对促成他们在凤舞身上的计划又有何帮助?
凤玉京言毕,竟然真的说走便走,转身便要离去,那个神秘声音此时却蓦然道:“慢着!我们,真的就这样弃下他?”
“他刚才已知道我们在‘她’身上有个计划,若他醒后告诉‘她’,可能会对我们的大事不利……”
凤玉京闻言却只是胸有成竹一笑,道:
“毋庸担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天魂劲不但能入脑令人迅速昏迷,更可令人在醒过来后,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那神秘声音终于释然道:
“所以,即使我们如今留他在此,给将会追上来的‘她’救回去,他亦会民不起你适才告诉他的事,而我们的计划,还是可以如常进行?”
凤玉京点头道:
“对了!不过依我预计,舞儿在那个龙袖引领之下,也是时候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以免被她发现,功败垂成……”
“好!”那个神秘声音即时和应,同一时间,草叶内亦传出一道身形破空这声,显见那神秘声音已如言离开!
而观凤玉京,亦无限伤感地再看了看昏迷的小五,略带歉意的道:“对……不起,小五,我将天魂劲打入你体内,实在情非得已,一切……也只是为了舞儿身上的……计划,以后……可真难为你了……”
难为……小五?似乎,被贯入天魂劲的小五,将会有可怕的后果……
凤玉京说着,终于也无奈转身,黯然离去:
然而,他和那个神秘声音,就这洋将昏迷了的小五在大雨滂沱的荒野中,他们真的肯定后至的凤舞,一定可以找到这里?
找着他?
一炷香后,雨终于停了。
凤舞在龙袖引领之下,真的找到这里。
可是,他俩却没有找着——“他”
小五!——啊?
本来昏倒地上的小五,竟然……真的不见了!他……到底往哪儿去了?
凤舞与龙袖放眼一望,只见这个黑沉沉的密林之内,竟有十多株参天古树被撞个支离破碎,地上的湿泥上,还清楚印下一个俯伏的人形,凤舞见状已不由脱口低呼:“是……小五!”
龙袖即时斜斜望她一眼,问:
“从何见得?”
凤舞道:
“这个印在地上的人形,身材与小五一模一样!而且,你看!”
凤舞说着一指那个人形的脸部,复再续说下去:
“这人形的脸部似是疤痛的小印记!我清楚记得,盖在小五脸上的那层血膜,这个部位也有一条这样的小疤!”
龙袖闻言,心中不期然有点妒忌的道:
“嘿,想不到他血脸上一道如此小的疤痕,你亦可以认得!看来,你对他真的心细如尘,印象深刻……
龙袖语中有话,凤舞又非呆子,怎会听不懂他话里含意?她当场脸上一红,道:“龙袖……你……可别要胡言乱语了!小五是个很好的男人,虽然在他那张血脸之后,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仍未可料,但……像他这样好的男人,也许早已配了一个和他同样的好的妻子……”
“所以,像我……这样被爹……赶出家门的人……又……怎配得起……小五这样好的男人?”
凤舞虽然这样说,但龙袖嘴里仍然不饶人,继续问道:“嘿,那你为何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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