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管她了,口罩替了司机开车,看样子,这些人要赶夜路。
车,又行驶了很久很久,天色早已完全黑透,不知行驶到了何处,车停了下来,她被帽子男人揪住头发,连拽带拖弄下了车,往一间房子里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
房间里有一张床,那对“夫妻”进来,把孩子放在床上,守着他们,其他人则关上门去了外边。
屋里一盏昏暗的灯,外面是什么情况涂恒沙一概不清楚。
这是她记者生涯第二次被人关,她觉得比上一回在金县还无措。
金县,那是一次很糟糕的经历,她甚至哮喘病发,但那时候有小许,她生平最危险的两次发病都有小许,虽然她从没想过要依靠他,可就像是上天注定一样,他两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而今天,不会有他了
是啊,不会有他,不会有任何人,但是,她还是得想办法逃出去,想办法救这两个孩子。
小许,我说过,等我回去就给你一个答案,如果你想要这个答案,你一定要保佑我还能见到你
不知为何,心底升起这个念头,就好像她成长的这二十年里,每一次遇到很难很难的时候,她都想起他圆乎乎的明媚的脸一样,想起他在笔记本上写给小蝴蝶的那句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