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你也先别下结论。那沐莺那会儿才多大,对易戈也未必喜欢,而且你还不知道易戈他到底现在还喜不喜欢她呢?”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是没问过他。可是我这两天也看到了,沐莺她见到易戈是欢天喜地的,这两日也不跟着春满了,完是易戈去哪儿她去哪儿。还有,易戈对人,甚少有表情,对女子也没什么特殊关照的,可这两天我瞧着他对着沐莺时偶尔会微笑,那眼神也柔和许多。哎,但愿不是我妒妇挑刺。
倩倩愣了一下,又道:“沐莺或许是因为新找到恩人的缘故吧。”
忽然春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倩姑娘,不是的。沐姑娘对驸马,是,是喜欢的。她以前说过,驸马虽沉默了些,有些拒人,但又英俊又细心,冷峻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柔的心,实在是令人心动的男子。只可惜,驸马已成亲了。而且还说,她将来若是找相公,必也得找这样的。”
倩倩大怒:“什么?我们这路上带上她,倒真带出一个祸水来了。如果不是她,阿雾能做下病么?易戈能被鬼宫的长辈逼着纳妾么?她去哪里了,又跟着易戈去地宫了?她若回来,看我不抽她!”
祁龙制止了她:“这一路,包括这一个月来,对易戈,沐姑娘也没表现出格,还好吧。哪个姑娘心里没个想象中的良人,她也就是这么一说,这倒也不能怪她。只是如今情况挑明了,不知她做何想?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雾儿,你也不要多想,不如直接问易戈。”
我道:“我也是想问他来着,可是,这两天,地宫书库开放,我看他忙得很,晚上回来也晚,饭还是鬼宫的人送过去的。我也没时间问。”
晚饭,易戈果然没有回来,沐莺也没有。
傍晚时,房兰儿来过一趟,说是她师傅找易戈,春满回她道不在,她的眼睛却是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古怪,似乎是恨又似乎是失落。
这一夜,易戈回来时我已睡了,只依稀感觉到有湿暖的东西在我额头和唇上擦过。
次日起来,易戈已经在楼下吃早饭,一付匆忙要走的样子,我动了动唇,还是没有问出来,我竟是有些胆怯。
他倒是在出门前,回身对我说道:“公主,那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已与他们说清楚了。”我微微地点了点头。
早饭时,倩倩看到沐莺无好脸色,沐莺一向有些怵她,便也陪了小心。其间好几次,我看到倩倩欲冲沐莺发问,都被祁龙暗中拦了。
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愿意去地宫,但看到沐莺吃完早饭后,兴冲冲地要奔向地宫,我想了想,也决定去瞧一瞧。
我并未与沐莺同去,而是隔了一会儿才去。鬼宫与六派携手,倒也有些组织,在赤魅殿那地下石室口设了岗,拦阻那些没有秘籍在书库中的门派。
此前祁龙分析过了,易戈以退为进,开放地宫让六大派参与其事,共享其成,实则也是为了保住地宫中可能存在的大部分财物。否则,易戈本身对鬼宫所知甚少,地宫之秘桂爷领略得似乎也不多,又不甚通机窍,以易戈和桂爷收拢来的鬼宫残存势力哪可能与天下武林公开为敌,即便是其中例如伐门、凤鸣派等门派倒向他,亦不能拦阻天下这许多门派。何况伐门到底是小门派,比起武林世家,份量不足。如今易戈一方面不卑不亢地与武林大家示好,一方面以鬼宫少主的正式身份继承鬼宫,在道义上挤住了武林大家,方能将局面控制住。
但在我看来,纷乱与血拼一定是会出现的,就象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也井然有序,但也有一些武林门派质疑:如此阻拦,六派在其中开了那一道门岂不也能瞒天过海?这样的情绪总有一天是要爆发的,大的世家和门派尚还能考虑到易戈的驸马身份,但大部分的草莽未必会深入想。行事,凭也只凭心中欲念与冲动,若一味不要命,鬼宫和六派未必能拦住拼死的抢夺。何况,还有南旦和西夷两国还在暗处虎视眈眈。
我也有些为易戈担心。
地宫书库一角,易戈正与殴阳大公子、孙敬在商议着什么。他依然话不多,只站在那儿静静地听着,眼睛却是看着不断在比划着什么的欧阳大公子,眼神甚是专注。即便是这样站着,他依旧站得十分挺拔,玄色的锦衣柔软地贴着他的腰背线条,勾勒出一条刚劲的曲线,恰似疾影抖开来划出的线条。我喜欢看他专注的神态,也喜欢他肌肉收紧,蓄势待发的模样。他果真是个能吸引人的男子吧,我以前怎么未曾注意到他何其出色。
他的身边,有一方小几,沐莺坐在其旁正在抄录着什么,时不时地抬头瞧瞧正在谈话的三人,脸上带着崇拜之色。倒是她先看到我,脸略红了一下,上来招呼我道:“祁姐姐,你来了?”
易戈这才转过脸来,看见我,眼神闪了一下,问道:“公主,可是来寻刀?”
这藏书库的一面墙上,挂
了些刀剑锏鞭刺之类的
兵刃,各门派的目光都集中在武籍上面了,倒无人去看那兵刃。
好吧,我顺便来寻刀吧。其实我对逐虹毫无概念,即便是百言堂的宗卷中也未曾提过逐虹是怎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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