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心了。说句实在话,知道你已潜心佛门,我们还真担心你会拒绝哩!”
杨度说:“我的确是全心思在钻研佛典,不过问俗事,但此事关系到中山先生事业的成败,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与中山先生有约在先,我要践约。”
二刘均感意外。
刘成禺说:“请问皙子先生,你与孙先生有什么约?”
杨度异常郑重地说:“十七年前,我与中山先生在东京永乐园就中国的前途问题辩论了三天三夜。我虽不能接受中山先生的观点,但我仰慕中山先生的人格。临别时与中山先生约:我主君宪,若我事成,愿先生助我;先生主共和,若先生事成,我当尽弃其主张以助先生。现先生蒙难,有求于我,我必尽力相助。”
听了这番话后,二刘都很感动,一齐说:“皙子先生真乃诚信君子。”
“人无信不立。”杨度神色肃然地说,“我虽研习佛典,却不能放弃这个做人的基本原则。我尽力而为,成不成则付之于天。”
“请问皙子先生,你将采取什么方法呢?”刘成禺问,他一直没有得到确实的行动计划,心里仍不放心。
杨度沉思片刻,说:“具体办法暂莫问。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来,重子招呼你们。我外出一段时期,多则半个月,少则七八天就回北京。那时成与不成,都会把实情告诉你们。”
二刘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这位禅师弄的什么玄虚,只好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