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難道我不睡覺一直等到這么晚,就為了听這么句話?”她說。“他有沒有對你的研究或你的文筆之類發表些什么看法?”
“沒有,詹。他只說這篇東西‘不錯’。”
“那你這么多時間在干什么?”
我故意向她眨眨眼睛。
“我有些事儿要跟貝拉·蘭多研究,”我說。
“哦?”她說。
我猜不透這語調的含義。
“你吃醋了嗎?”我直截了當地問。
“才不呢;我的大腿美妙得多!”她說。
“你能寫案情摘要嗎?”
“她會做意大利式鹵汁面條嗎?”
“會,”我回答。“事實上今晚她還帶了好些到甘尼特樓來。大伙都說可以跟你的大腿媲美。”
“那當然,”詹尼點點頭。
“你還有什么話講?”我說。
“貝拉·蘭多替你付房租嗎?”她問道。
“媽的,”我回答說,“為什么我總是不能占了上風就趁勢收場?”
“我告訴你,預科生,”我那一片柔情的妻子說,“那是因為你永遠占不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