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讨好他的缘故。这种幼稚本身的丑陋,这种小孩哭脸带着风干了的泪痕似的丑陋,使我感到绝望。我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就这个问题询问“我为什么不能照现在这样下去呢?”这个问题已经被反问过上百万遍了。我厌烦透了,最后就在纯洁之下身败名裂。我有了思想准备(这是多么天真啊!),也许能够从这种状态中摆脱出来。我还不晓得我厌烦的东西明显地是人生的一部分,就像我确信我厌烦的东西是梦想而不是人生。
我接受了从人生出发的催促。是从我的人生出发吗?即使不是我的人生,我也要出发,我也必须向前迈出沉重的步伐,这样的时期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