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就把欢乐带到哪里,我也知道,她的父亲早在她十几岁时在执行一次任务时离开了人世,她从来没在众人面前表露过,她是个特别的女孩,也许她就是那海的女儿吧。相处的时光快乐而短暂,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一个月过去了。
青岛警方特意打电话过来问我师傅,那几名学员干的如何,我师傅笑呵呵的告诉他们,个个都是好苗子,尤其那个叫何璐的女孩,特别聪明,将来若能进刑警队可是个难得的人才。我相信这一点,她能选择在这个特殊的行业里,决不会逊于任何一名男子。若是没有她,也不会破获那起掩盖多年的命案。
一天我独自去社区例行走访群众,何璐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非缠着我要带她一起去,我说你还发烧呢,不在宿舍养病出来疯跑啥,她坚持要去,理由竟然很荒谬,说是感觉今天能破个大案子,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心想进社区又不是去凶案现场,能有什么大事让她赶上啊,可又拗不过她,只好带她一起去了。
到了胡同里,随便和街坊四邻的聊些家常,听听哪家有矛盾了,哪家房漏了这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何璐则完全被挂在树上鸟笼子里的一只小鸟所吸引,围着小鸟转半天,叽叽喳喳的学小鸟叫,逗得小鸟直扑腾。我叹口气,她还是长不大啊,全然忘了此行要誓破大案的目的了。这时居委会大妈随口和我说了句,有个邻居老崔,他闺女最近犯癫痫了,大妈提的这人我有点印象,便想去他家串个门,看望下那得病的女儿。连番拉了几次,才把何璐从小鸟身旁拽走。她还满脸不高兴的说:那鸟比我都通人性!我实在是拿她没辙。
进了老崔屋才知道,那天老崔开车跑货运,闺女正好去外面买些东西,就顺道捎闺女一段。路上不小心撞了一只猫,一个急刹车,闺女的胳膊碰到了驾驶台,但并没有碰到头部,可能是受了惊吓,回来后他闺女就经常无故倒地抽搐,四肢痉挛,就如同犯了癫痫一般。去了多家医院,做了全面系统的检查,头部没有外伤,几个权威的专家会诊,也排除癫痫病症,但也查不出其他原因。既然不是车祸所引起的,又是怎么得的这怪病呢?
就在老崔家待的这小半天里,他闺女就两次犯病,我也为这个女孩的病情所担忧,但我不是医生,无法给这家人更多的帮助,何璐则充满好奇的在旁观望着。安慰老崔几句,我们就离开了,在回来的路上,何璐若有所思地说:这女孩怎么会得这病呢?我想开个玩笑逗她,跟她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没准是狐狸精上身发癔症呢。何璐则沉默不语,心里想着什么。
过了几天,我发现何璐一直闭门不出,天天在宿舍里抱着一堆书读,平时习惯了她的胡闹,这反倒令我们有些不适应。午餐时候我找个机会问她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干吗呢,她则拿着本医学的书专注的看着,没有理会我,我自讨没趣地走开了。过了一会,她却蹦跳着跑过来了,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神秘的和我说:我觉得老崔的闺女是有问题!我漫不经心的回答:废话,谁都看出来她有问题,不就是癫痫嘛!她凑过来很认真地说:不对!不是器质性的急症,是心理上的问题!我联系过几名给她闺女看过病的大夫了,没有检查出药物反应,过敏症状,脑电波也正常,其中有两名老大夫跟我说,应该不是癫痫,而是怀疑这个女孩受过什么刺激,诱发了某种癔症的爆发。还有,那天咱去他家的时候,她闺女发作过两回,你注意到发作前出现什么情况了么?我仔细回忆当时场景,只是觉得这十来岁的女孩很内向,不爱和人交流,就一个人躺着,怯生生的样子,至于到底在她发病前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是完全不记得了。何璐马上说:当时第一次发作,他父亲正好提到车祸这个字眼,你同时凑巧碰撒了杯子,杯子在桌子上滚来滚去!第二次她发作前,你有没有留神他家电视里正在放着电视剧,那个情节正是演到警匪在路上开车追击的画面!听了她的话,我再仔细回忆,真的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回事,就是在那两个场景之后,他女儿就开始出现浑身抽搐,四肢僵硬,口吐白沫症状。
接着她又翻出带的医学书来给我看,里面提到了关于癫痫与癔症的区别:癔症的表现是痉挛发作,与癫痫病发作相似,区别在于癔症不会出现摔伤、咬破舌头、大小便失禁和缺氧现象,面色如常,瞳孔对光反应存在,也没有神经受损迹象,意识没有丧失。症状变化迅速、反复,发作和好转都比较突然。有明显的诱发性精神刺激,在引人注意的地点、时间内发作,症状夸大和具有表演性,有人围观时加重,癔症的躯体症状表现也不符合解剖和生理规律,其表现都是功能性的,缺乏器质性病变基础。精神因素往往是癔症发作的直接诱因,与人们性格特征,遗传及躯体因素都有关系。而癫痫病发作时,多伴有意识消失、牙关紧闭、两眼上翻、大小便失禁、失神时瞳孔散大、对光反射消失,脑电图出现异常反应。看了书中叙述,竟然和那患病的女孩症状不谋而合,看来癔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并且并不是和车祸一点关系没有,引起她发作的关键因素冥冥中都和碰撞这个因素有关。
真没有想到,她把这小事放在了心上,并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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