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里的苦恼,他告诉冯晖,自己被人从A公司全国销售总监的位子上挤了下来,在公司里被人斗垮了。虽然他今后依旧能资助冯晖读大学,可是希望冯晖从读书时期开始,就放弃学子的天真,了解到世事的残酷。”
王小峰眼睛越瞪越大,他渐渐明白,张宇和冯晖究竟是什么关系。
“资助人自己也没想到,他的一封信,竟然会彻底的改变冯晖的命运。冯晖看完信后,改变了志愿,他放弃了历史和文学的梦想,冯晖想要进入A公司,帮资助人夺回失去的一切。”
张宇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进入大学到今天,冯晖所有做的一切,所有的改变和牺牲,所有的努力奋斗,都是为了我。”
“你就是那个资助人?”王小峰愕然站起来,指着张宇,“你就是冯晖的资质人。”
张宇面色如常:“没错,就是我,资助了冯晖从中学到大学的所有费用,我还改变了他,直到他进A公司,我才明白,冯晖究竟要做什么。”
王小峰一屁股坐回沙发,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震惊了,一直以来,王小峰都以为冯晖是为了野心,为了往上爬才会做这么多事情。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冯晖只是为了替张宇夺回失去的一切,所以才要坐上A公司销售总监的位子,所以才有了这么多不择手段,甚至是引人犯罪。
张宇看着目瞪口呆的王小峰,缓缓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冯晖身后的人。但不是的,我不是指使他这么做的人,也是到最近,我才了解冯晖所做的一切,我劝过他,希望他能停手。可是冯晖的心已经彻底的被野心吞噬,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过界太久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听别人的劝。”
王小峰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把咖啡全喝完,这才稍稍平静了一点,他直愣愣盯着张宇: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上次拉经理的事情,我和你接触过,又查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觉得在华东大区里面,只有你能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
“什么事情?”
“救冯晖。”
张宇说,“这是件对你的职场计划完全没好处的事情,而你的同事全部都痴迷于利益,他们只会利用这个事情去打击冯晖,我必须要找到个愿意无条件去拯救人的人,而你就是这样的,你肯把自己的奖金捐给山区学校,你肯把很好的升职机会放弃,你不完全是个追逐利益的人,我需要你和我站在一起,去帮冯晖,把他救出魔障。”
王小峰又有些愕然,他在职场上,一直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追逐利益的俗人,甚至于持续的向山区捐款也是悄然进行,可张宇却像是对王小峰很了解,已经把他彻底看穿了。
在明白人面前不需要说糊涂话,更何况王小峰对冯晖的情况也很焦虑,希望他能够变好,于是点头说:
“你要我怎么做,陪你一起去劝冯晖?”
“不。”
张宇挑眉,按住王小峰的手,“我要你现在打电话给冯晖,告诉他,你答应申请经理的职位。”
“什么?”
王小峰甩开张宇的手,“你想干什么?明知道冯晖背后还有阴谋,还有顺着他走?这不是助纣为虐么?我才不会打电话。”
张宇却是微笑:
“现在想把冯晖拉回来,光靠劝说是不够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疯狂。”
“疯狂?”
“要叫一个人灭亡,就先让他疯狂。”
张宇转了个弯,“你知道鲜于为什么能一直赢么?”
“为什么?他够聪明?”
王小峰立刻自我否定,“不对,论聪明他不如黄陵华,论业绩他不如旧老总,论背景他还不如林丛,为什么他会一直赢。”
“就是因为鲜总知道,要叫一个人灭亡,就先让他疯狂的道理。”
张宇缓缓分析,“鲜于当副总这么多年,你看他出手过几次?你们旧老总在华东大区一手遮天,鲜于只是一味的忍让,忍了这么多年,连你们旧老总都以为鲜于根本不是威胁。可鲜总利用你的一封邮件,却轻而易举的扳倒了旧老总,为什么?”
“因为鲜总的忍让,使旧老总发起警惕,他疯狂了,以为自己是华东大区唯一的主控者。”王小峰若有所悟。
“黄陵华倒台如出一辙,对于低他半级的黄陵华的挑战,鲜于也同样是忍耐忍耐再忍耐。让黄陵华觉得自己才是华东大区的王者,他疯狂了,以为什么都不用怕,最后被鲜于一举打垮。”张宇说,“你瞧,这位鲜总才是真正的高人。”
王小峰感觉额头上有汗流下来:
“你的意思是,鲜总也正在等冯晖疯狂?他现在也是在忍耐,就等着冯晖轻敌?”
“不止是轻敌。”
张宇道,“没有一个人是永远正确的,旧老总不是,黄陵华不是,冯晖也不是。让他们疯狂后,他们就以为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然后就会出错,而鲜于在等待的,不就是一个错误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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