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诱人的香味,但这样还不够,她脱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然后将随身携带的秘宝,百花酿制的香膏涂抹在颈后、胸前、腋下、脐上和……虽然她是处子身,但她深谙鱼水之欢的要诀,她没做过,却早已看过不下百次。
在春波楼,有一间秘室,墙壁上有一秘洞,她经常由秘洞窥着另一间房间里的点点滴滴……今晚,就在今晚,吹熄烛火,掩上门窗,静待欧阳凌回蔻香园,他自然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她将假冒夏舒,虽然身材不同,但黑暗中难以辨别,虽然声音不同,但只发出一两个单字,他未必能转出端倪;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她身分低微,坐不上大夫人的位子,不过做酒公子的夫人,照样可以拥有荣华富贵。
不久,房门发出被打开的声音,崔巧巧兴奋莫名。
“夏舒?”欧阳凌轻声呼唤,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感到有些纳闷。
“在。”崔巧巧照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
“怎么不点蜡烛呢?”欧阳凌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
“来。”崔巧巧勾引地说。
“来哪里?”欧阳凌一时之间无法回过神来,他当然听得出声音是源自床上,不过先前夏舒坚持不上床的原则,怎么有可能这么快就被她自己推翻了?!
“这。”崔巧巧拍了拍床,发出诱人的声响。
“来床上做什么?”欧阳凌心中小鹿乱跳,不能自持地坐到床边。
“躺下!”崔巧巧像猛虎一扑,将欧阳凌压在床上,双腿并跨坐在他腰侧。
“你没穿衣服!”欧阳凌大吃一惊。
“摸我。”崔巧巧将欧阳凌的双手拉向双峰。
严格说起来,崔巧巧和夏舒的身材差不多,乳房的大小和形状也相当,除非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般男人是很难用手分辨出女人的大同小异,再加上男人本性是冲动的,几乎很少有男人能在摸到饱满的乳房之后,还保有清醒的头脑。
在搓揉之间,柔软的乳蕾在掌中飞速地变硬,这感觉让欧阳凌兴奋得有些头晕目眩,原先强压住的欲火就像火山,被意志力这块大石头暂时挡住出口,如今欲火再次被挑起,爆发力非比寻常,一瞬间就让欧阳凌失去理智。
他反身将她压到身下,一面以舌尖轻舔乳房,一面将手指向下移动。
敏感的核心被恣意拨弄,随着花瓣越来越湿润,崔巧巧身一颤,忍不住发出巨大的叫床声。“啊--”
欧阳凌身子一凛,他记得很清楚,夏舒的叫声是极为含蓄的,绝不是像现在这样淫荡,她不可能变了一个人似的。除非她不是夏舒,真的是另外一个人,一股汹涌的怒火吞噬了原本的欲火,他停住手,质问:“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人家兴奋嘛!”崔巧巧刻意用娇躯摩擦他的男性象征。
“你在做什么?”此刻欧阳凌更加确定她不是夏舒。
“我要。”崔巧巧伸手朝裤里偷桃。
“你根本不是夏舒,你是谁?”欧阳凌愤怒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用力一堆,她整个人被摔到床下。
崔巧巧听出他的声音有股杀气,怯怯的承认。“我……我是崔巧巧,我特地来侍候欧阳公子。”
“夏舒呢?”欧阳凌连忙追问。
“我没看到她。”崔巧巧谨慎小心地回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欧阳凌坐起身子,双拳仍然握得死紧。
“我来找徐燕燕,刚进门没多久,欧阳公子你就进来了。”崔巧巧巧言解释。
“满口胡言,你若再不说实话,我就打扁你的脸。”
“欧阳公子你别发火,夏舒是处女,巧巧也是,巧巧保证比夏舒更让公子满意。”崔巧巧挨向床,用身体抱住欧阳凌的双腿。
欧阳凌冷声警告:“拿开你的手,不然你别怪我把它们折断。”
“欧阳公子既然不喜欢巧巧,巧巧走就是了。”崔巧巧吓得立刻打退堂“慢点!”欧阳凌突然改变念头似的叫住崔巧巧。
“欧阳公子你想通了!”
“我想起来了,是你指使喻令浩去侵犯夏舒!”
“我……没有。”崔巧巧否认,不过她说话发抖的样子,无异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嘴坏,心更坏,我非要惩罚你不可!”
“巧巧知错了,欧阳公子大人大量,饶巧巧一命。”
“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惩罚坏嘴,二是惩罚坏心,你选什么?”
“我不要死,也不要做哑巴,欧阳公子求你放过我……”崔巧巧嚎陶大哭。
“滚
,你给我滚得远远的,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