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亮闪闪的盯着顾思敏,道:“云破月华柔如水,也不过是惊鸿一笑。”
顾思敏听得这话脸色忍不住的微红,还未曾言语,只觉得前身有些凉凉的,才发现荣瑾瑜刚才拿在手中卷呀卷的那一小截绳子,可不就是自己肚兜后面的绳带嘛。顾思敏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嗔怪他,荣瑾瑜倒是先下手为强了。
他一抬手,又拽了拽顾思敏脖子上的绳带,顾思敏来不及阻止,倒是迅速一把拉了被子遮住自己,荣瑾瑜又快一步的将她扑倒,笑道:“敏儿还是上当了。”
顾思敏无奈,在这种事情上面,荣瑾瑜总是能比她快上一步,而且手段各种无耻。顾思敏勾唇一笑,问道:“瑾瑜可还记得,曾答应过我一件事?”
难道是要让我当受?绝对不行,打死我也不能承认!于是乎:荣瑾瑜窝在顾思敏脖子里的脸都没有挪过,就嗡嗡的,回道:“不记得了。”
顾思敏优雅的一把拽住荣瑾瑜的里衣用力一提,她挑眉一笑,深情款款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荣瑾瑜,用十分亲切柔媚的声音,问道:“真是不记得了吗?”
顾思敏同学笑的一脸妖孽,明显就一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表情嘛。
荣瑾瑜如狼似虎的死死的盯着顾思敏半遮半掩半赤、裸的身子,恶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他才一抬起头,就看见了顾思敏同学那深情切切的眼神,哎呀,又是好一阵的内心荡漾呀。
顾思敏见荣瑾瑜死死的盯着自己不语,又温柔慈爱,循序渐进的提醒,道:“要我,亲自来提醒吗?”
顾思敏特地把亲自二字说的重重的,荣瑾瑜目光发直,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开口,拒绝道:“不用了吧?”
顾思敏挑眉的看着他:“嗯?”
荣瑾瑜缓缓的抬头望着帷帐微微一叹,复又冲着顾思敏恬静的一笑,道:“敏儿,其实,我很纯洁的。”
他这一笑,真是太纯洁了。这猥亵不堪的笑容,硬生生是让他笑出了令人发指的纯洁,纯洁的让小龙女无地自容。顾思敏要是说他不纯洁,就怕是会羞死冰清玉洁这四个字了。
顾思敏黑线,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好看的眉毛又不自觉的抖了一抖,深吸了口气,才笑着问道:“何为纯洁?瑾瑜所谓的纯洁,指的又是怎么个纯洁法?”
“额,就是,就是,”荣瑾瑜就是了半天,脑子也转的跟舌头一样,快的好似要打了结,好半天他才□一声,又义正词严的,说道:“纯洁是一种坚定,它拒绝浸、淫。纯洁是一腔衷肠,天地可鉴。人家为了敏儿,这么多年风雨无阻,日夜不改的守身如玉、恪守本分、谨守妇道,难道不纯洁吗?我的纯洁,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只要是个人,都会为之动容。”
“。。。。。”油嘴滑舌,好个能言善辩的荣康王爷,难怪从前在朝堂之上,唇枪舌战也没人能说的过。
荣瑾瑜极不要脸的露齿一笑,道:“那是,我纯洁的很自然,看谁都不脸红。”
顾思敏脸色一暗,又问道:“哦?我可还记得,当时在公主府时,有一次帮杨若莹擦拭眼泪,都能擦到脸红不止,那时,可是还是纯洁的?”
又或者说,那时的们,可还是纯洁的?自小就与杨若莹交好,在外人看来,那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在幼年时,就时常的听杨麒岳提起和杨若莹的种种琐事、万般情意。可否真是无情无意?又或者是移情别?
听到这话,荣瑾瑜又努力的想了想当时的原因,结果噌的一下子又脸红了起来。
那一次,是他被几位巴结他的大臣在散朝之后骗去了妓院。那会他初任户部尚书,又身为驸马,自是少不了有人要巴结他的,何况本来说是去茶馆议事的,他本着搞好同僚关系,可以促进团结友爱,互助互利,能顺利开展工作的想法,便没有推辞。可谁料,到了门口才发现是家青楼,那几位大人又是话里有话的劝他,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几个没有应酬的,非要拉他进去喝两杯。
这一进去,理所应当的又点了几个姑娘作陪,荣瑾瑜懒得应付,便找了个想要如厕的借口就跑了出来,好死不死的又被姑娘们围了个严严实实,他烦躁的一急,随便找了间屋子就冲了进去。关了门一转身才发现,见他进来,屋子里的床上正嗯嗯啊啊做着剧烈运动的一男一女,俱是惊讶又带着喘息的看着自己。
于是,六目相对,荣瑾瑜看着他们俩那赤身、裸、体的高难度姿势,瞪的眼睛都要出来了,脸色青红交加的一阵尴尬,才道了歉跑了出来。他前脚刚一出来,屋子里紧接着又传出了更加响亮的嗯嗯啊啊的叫喊声,仿佛是想勾引他似的。
哎,想当初这孩子也是第一次围观现场直播
来着,还是很纯洁的。本来若是回了府就算公主知道他去了青楼,倒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想他也是个女子,还能去青楼非礼别的女子不成?可他刚回了府,萧尹倒是告诉他杨家兄妹在花园等他,他才一去,杨若莹又告诉他,杨麒岳被公主叫去书房问话了,想必又是些关于宫里守卫的事情。他跟杨若莹说了会子话,杨若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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