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踪萧尹时,荣瑾瑜才现了身,快速的躲进了总督府书房的房梁之上。
荣瑾瑜刚进去,李安年便疾步赶来也进了书房。他观望了一下外面,便将房门关好。走至桌前,才俯身下去按动了机关,等拿出了里面的账本和名册看了看,才又放心的放了回去。
荣瑾瑜见他从书桌下拿出了两个本子,不由得在心里,暗道:好一只老狐狸,这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谁又能想到,这桌子正下方便是暗格所在。莫说这桌椅除了他自己无人敢坐,即便是有人坐了或是在那翻找了,那个力道,那个位置,又有谁能发现那块地板竟是空的。
李安年安心的放了东西回去,便转身出门离开了。他一走,荣瑾瑜便下了房梁直奔书桌,摸索了半天之后,才在书桌的桌角下偏内侧的地方找到了机关。拿了那两个册子,荣瑾瑜才关好机关离开了。
他出了门就直接按照约定向东边追去搭救萧尹,等荣瑾瑜赶到时,萧尹身边正是围着三个黑衣人。荣瑾瑜一到,萧尹才是松了口气又跟那些黑衣人打斗起来。在打昏了那三个黑衣人之后,他们才换了衣服,回了潆洄舫,装作没有事情发生过一样。
当晚回房之后,荣瑾瑜才拿出那两个册子,翻看着。一本是人员名册,一本是财务账册。荣瑾瑜藏好了那两个本子之后,才算是真正的明白过来了。
可自从顾思敏来过之后,楼语凝倒是有些怀疑荣瑾瑜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这几日,她便带了荆若漓来见荣瑾瑜,想看看荣瑾瑜到底有没有想起来过去的事情。
荆若漓打从听见桃夭说楼语凝和荣瑾瑜到了秦淮,便开始激动,等见到荣瑾瑜时,更是激动的一把抱住他,就差痛哭流涕了。
靠,这出卖兄弟的人,这敏儿的狗腿啊。抱的这么紧,是想要勒死我吗?荣瑾瑜倒是没什么反应,黑着张脸,一把推开他,疑问道:“哪位啊?干什么啊,想勒死我啊?”
荆若漓一把眼里一把鼻涕的呜咽,道:“我听桃夭说,掉下山崖的时候,摔坏了脑子。现在怎么样了啊,有没有好一点?”
荣瑾瑜郁闷的,回道:“才摔坏了脑子呢,不能说点好听的啊。”
荆若漓想了想,问道:“哦,那记得什么呢?”
荣瑾瑜黑线,他一指夏优璇,道:“她。”
众人一愣,荆若漓那表情又似要哭出来般难看。楼语凝才出声解围,道:“们二人想是许久未见了,才有些生疏的。现在既是重逢了,便是喜事,多在一起待些日子,想必又会跟以前一样要好了。”难道,真是没有想起来吗?
荣瑾瑜笑了笑,道:“也对,多交流交流,应该还跟以前一样。”不交流交流,当然是不行的。我还没骂不仗义呢,连我都骗,哼。
荆若漓赞同的叹息,道:“是啊,”他刚叹息完,又搭了荣瑾瑜的肩,认真的,笑道:“走,咱哥俩喝花酒去。”
结果他话音刚落,周围的数道冷光就扫射了过来。众人都皱眉瞪着荆若漓,只有夏优璇一人直接无视他,道:“瑾瑜,昨日可是说今日要去我那喝葡萄酒的。”
荣瑾瑜也看着荆若漓摇了摇头,对夏优璇,道:“嗯,好。”他又对众人,道:“我去了。”
随后拉了夏优璇的手,转身便走。荆若漓一急,道:“哎~,葡萄酒啊,我也要喝呀,等等我嘛。”
萧尹自然是跟着荣瑾瑜走了,荆若漓也很是无赖的跟了上去,楼语凝却面色青紫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跟着她的是桃夭。
到了夏优璇房里,荣瑾瑜才,道:“若漓好把戏,连我都骗了。”哼,当初们可是骗的我肝肠寸断,眼泪汪汪啊。
荆若漓一愣,道:“瑾瑜,没事了?”那为何刚才还不承认呢?难道是他已经提防着楼语凝了?
荣瑾瑜抿了口酒,道:“嗯,前几日才想起来的。”
荆若漓无奈,道:“奥,其实事情不是想的那样的。是…”
荆若漓又是细将前因后果讲与他听,当时也是出于无奈罢了。
荣瑾瑜皱眉,道:“嗯,我知道了。敏儿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果然是这样呢,若漓被人诬陷,敏儿就将计就计,要若漓打入敌人内部,而她对我的不信任,也只是一场演给旁人看的戏罢了。她真正要的东西,其实就是李安年暗藏在书房里的那两本册子。
荆若漓惊讶,道:“,拿到了?”我的天啊,速度这么快,还要我做什么啊。难怪那狡诈的狐狸要来呢,她定是一早就吃定了。
荣瑾瑜点头,道:
“嗯,被李安年藏起来了。日后找机会,再给她吧。”
荆若漓看了眼一直不曾言语的夏优璇,疑问道:“哦,对了,还没问,这位是?”
荣瑾瑜笑了笑,知他是误会了,便道:“夏优璇,兰陵大公主,峨嵋派玄机师太的高足,我朋友。”
荆若漓想起来荣瑾瑜之前就提过夏优璇的,便道:“哦~,就是之前经常提起的优璇啊。”这就是瑾瑜以前提起过的夏优璇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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