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看来顾思敏的弱点,小姐也清楚的很嘛。用荆若漓引出了荣瑾瑜,顾思敏又岂能不上当呢。
楼语凝点头,笑道:“嗯,果然是顾思敏的做事风格呢。莫说是怀疑,就是查证属实,怕她也是不会声张的。”
这么几天了,才有了这么个反映。看来顾思敏也是动了情的,可是,这江山在她心里,终究是比荣瑾瑜要来的重要的多呢。
水影又,问道:“那下一步,小姐有什么吩咐?”
楼语凝一笑,道:“自然是等着宁可正和叶久才,被押至京城受审了。不过现在,我要去找荣瑾瑜。”
我这一忍又是好几个月呢,荣瑾瑜天天在宫里,现在总算是出来了。
水影道:“嗯,小姐高招,顾思敏这次,也要服输了。”
小姐运筹帷幄,这次定是志在必得了。可她,还是因为荣瑾瑜才这么做的吧?万一小姐得到了荣瑾瑜,就此放手,至大仇于不顾的话,那我要怎么跟师父交代呢?
楼语凝想了想,道:“现在还言之过早了些,不过,顾思敏现在既已怀疑了荣瑾瑜,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她说完又吩咐,道:“先下去吧,一会我自己去找荣瑾瑜便好,不必跟着了。”
水影行礼,道:“是。”待水影下去后,楼语凝换了衣服,便趁着月色去了荣康王府。
午夜十分,星星满天如碎钻般点缀着暗黑的夜空。那一抹淡淡又柔情的月光突然变的好寂寞,照着无能为力的人,映着一份无能为力的孤寂。楼语凝一袭素衣,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就去了王府的园子里。她刚到,便见荣瑾瑜趴在石桌上,口中还念念有词。好一幅悲叹佛心修罗,救世志,覆世手,惟叹水月镜花,瀚海悲歌的场景呢。
楼语凝到了的时候,荣瑾瑜已是喝了不少,正自念着:“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荣瑾瑜以前一喝酒就晕,今日怎么喝也醉不了呢。这酒,都跟水一样,稀释了醉意,又添了愁绪。
难道这良辰美景,千种风情,都只能说与顾思敏听嘛?楼语凝听得他念的词,气结的皱眉上前,一把夺了酒坛,道:“瑾瑜,何苦如此?”
荣瑾瑜以为是顾思敏来了,起身刚准备叫敏儿,却见是楼语凝,一时失落的又坐下,道:“是语凝啊,怎么来了呢?”
怎么还是会有期望呢?这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荣瑾瑜明知道顾思敏扔了来这,她便是不会来的,又何必再有期望呢?她现在已经不信任了,等过几日那些人的证词一落实,那么,就更不会再有牵扯了,是不是?
楼语凝坐下,问道:“怎么,我不能来这吗?我可是专程来看的呢。”顾思敏她不信,何必如此伤心。别的人,就不能陪着吗?
荣瑾瑜傻傻的,笑道:“呵,呵呵,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呢?”他抬眼想了想,又呆呆的,问道:“可是,是怎么进来的?”
楼语凝见他笑的呆傻,便笑道:“瑾瑜忘了吗,我可是会武的,来这种地方,可不算是难事呢。”
这种地方,这些个在府外的护卫,又怎么可能阻挡的了楼语凝呢。
荣瑾瑜有些愣了愣,道:“是啊,会武的。”嗯,武功还不低呢,外面的护卫,还真是拦不住的。现在,若是有人要杀我的话,那可真是轻而易举的事呢。他一翻眼睛,又问道:“对了,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呢?”
楼语凝眼神柔柔的看着他,道:“我听说,顾思敏怀疑谋反。软禁了在这,我不放心,便来了。”
荣瑾瑜笑了笑,略有激动的,说道:“是啊,她怀疑我,她怀疑我谋反!”他又抢过了酒坛,摇头苦笑,边喝边道:“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那些爱过的人啊,心是怎样慢慢凋谢的?顾思敏,如果我不曾爱过,那么我便不会迷失了自己。如果我不曾爱过,那么我又曾拥有过些什么呢?
楼语凝皱眉看着他,有些心疼,便抢过酒坛满了酒,叹道:“一剪相思,袅袅如云坠。漫漫长夜,薄酒一杯,朔风吹晚唱。灯花落,瘦尽又一夕,何人怜惜,正是伤春时节。”
荣瑾瑜,何必为了别人,毁了自己?为顾思敏伤心伤神,可知道,可知道我爱?那红颜知己,怕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吧?
荣瑾瑜饮了杯酒,愣愣的看着楼语凝,自嘲的问道:“是啊,正是伤春时节,何人怜惜?何苦来折磨自己呢,把自己弄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又有谁会心疼呢?”
顾思敏看不见,她即便是看见了,怕也是会无视的吧?想是我不自量的以为,可以堪比这江山在她
心里的位置,却不曾想是我高估了自己。
楼语凝看着他,问道:“瑾瑜又如何知道,没有人会心疼呢?”
心如刀绞,才会泪如雨下。爱情这回事,谁先动心谁就先输,我从一开始就输了。荣瑾瑜说着,眼泪便不自觉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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