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智谋与忠心,至于该怎么做,若还是不明白的话,那可以去问问敏儿,她会告诉的。”
只要的心是向着敏儿的,又何必要惧怕朕呢?这话,还非要朕点明了,才安心吗?果然跟那老爹荣海一模一样,步步谨慎呢。如此也好,这也是谋略嘛。
荣瑾瑜一拱手,道:“是,儿臣遵旨。”
顾辰逸摇了摇头,道:“哎~,什么遵旨不遵旨的,何必说的如此严重,敏儿是朕的爱女,是朕的爱婿,这女婿如半子,朕可是拿当亲儿子看待的呢。”荣瑾瑜啊,谦虚的多了,可就见外了呢。
荣瑾瑜听顾辰逸说完,便立刻,道:“父皇隆恩,是瑾瑜见外了,当真该罚。”
听父皇这么一说,他可不就是嫌我见外了嘛。难怪顾晗,顾非他们会如此不服气,他从小到大对敏儿的偏心,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毫不避讳的。他对我,也是爱屋及乌的很呢。
顾辰逸见他明了了,似有失落,道:“无妨的,且下去吧。有空多陪陪敏儿,她自小就性格沉稳,能令她安心开怀,自是好的,朕也觉得欣慰不少。”
有些东西,是朕所不能给敏儿的,比如这爱情,纵使朕富有四海,也不能够找到一个既是真心爱她,又是她喜欢的人。看样子现在她自己找到了,那朕又怎能不高兴呢?
“是,儿臣告退。”荣瑾瑜从御书房出来,才算是松了口气了。不过,他倒是想知道,顾辰逸想除掉的,究竟是什么人,是左相李忠辅的人马,还是别的大臣的党羽。
荣瑾瑜一回府,便去找顾思敏对她说了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情,顾思敏却是微微一笑,了然于心了。
顾思敏见荣瑾瑜不解,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中的茶杯,随口道:“一个羊是赶,两个羊是放。父皇是在给,铲除朝中异己的机会。”
荣瑾瑜还是疑惑的看着顾思敏自语,道:“给我铲除朝中异己的机会?”他念了一遍后一惊,道:“难道,父皇是想…”
难道父皇是想传位与敏儿了,他要借顾非谋反的罪名,排除的这异己就是会反对敏儿继位的迂腐大臣。
顾思敏知道荣瑾瑜已经明白,她也不点明,只叹道:“对,父皇所想,正是现在心中所想。”顿了顿,她又反问,道:“做平民百姓难,可做一个皇家人更难。看似外表风光,权势惧得。其实还不是步步针尖,如履薄冰吗?”
这不论或大或小,做的所有事情,不但要做好,还得要做的漂亮,要能避人耳目,要能遮人口舌。
荣瑾瑜这才大梦初醒般的点了点头,道:“我懂了,事不至大,无以惊人,案不集众,功之匪显,上以求安,下以邀宠,其冤固有,未可免也。对不对?”
是啊,君主疑臣,臣子为利,君主求安,臣子邀功,有不正之冤的事情自是不可避免的。
顾思敏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哪个君主不疑臣?哪个臣子不私利?权谋即是如此的,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罢了。”
君主疑心臣子,臣子为了邀功,这冤案不就是这么发生的吗?哪朝哪代没有?只要是君主不满意了,纵是他满身忠义,那也得受着冤呢。
荣瑾瑜叹了口气,道:“那想必敏儿很清楚这朝中大臣,哪个会支持,哪个会反对了?”
这朝中之人,我怎么会清楚他们的抉择呢?难怪父皇要我回来问敏儿。
顾思敏把玩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转眼却又是幅风轻云淡的模样,笑道:“嗯,到时候,我列出一个名单,直接提审他们,忠贤之臣外贬即可,日后或可启用。奸佞之臣,落实罪名杀了便好。这若是能利用的,敲打敲打,留下利用便可。”
即便是忠君爱国的忠臣,若是在此点上愚蠢酸腐,那也算不得是真正的贤臣良相。这样的话,留他何用?
荣瑾瑜想了想,又道:“今日父皇也没有降罪于赵王,也是要一起处置吗?”
赵王下毒,明明就是勾结了五皇子的。就算他没勾结五皇子,这下毒弑君,也是犯上谋反的罪名呢。父皇怎么这次心慈手软,不降罪于赵王?不是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处置了赵王的吗?
顾思敏却摇头,笑道:“不,赵王先不处置。”
难道,父皇和敏儿还要利用赵王?荣瑾瑜又疑惑,道:“留他还有用吗?”
顾思敏笑了笑,道:“现在看来是没用了,不过,父皇没有处置他,想必是因为顾氏皇族的颜面。所以这次就先饶了他,日后再另行处置。”
父皇还是念了父子之情的,以五哥的罪名,理应将所有的家人,男丁斩首,女眷流放边塞。即便是立过大功的,最不济也当是,男丁充军流放,女眷贬为官奴。现在父皇不忍
让他多背上一条下毒弑君的罪名,重罪轻罚,将五哥的所有家人,贬为庶人,这恩情已是极限了。
荣瑾瑜一愣,傻傻的点了点头,道:“奥~。”
原来父皇是因为颜面才饶了赵王的,也是,帝王向来都注重脸面的。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别说有罪,即便是没罪,也得死啊。这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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