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没有是非和算计,那样的日子才是最适合他的。
虽然顾思敏如此想着,可是既然在一起了,顾思敏又岂会放了荣瑾瑜自由。就算她肯,怕是荣瑾瑜也是不会愿意离开了。
荣瑾瑜看那药瓶极为精致,都像是能随手把玩的古董,笑道:“他倒是很有眼色嘛,行动的也够快。”
顾思敏见荣瑾瑜把玩着那药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开口提了正事,道:“嗯,明日上朝,就会有所变动了。”
荣瑾瑜看着顾思敏,道:“嗯?昨日父皇跟我还有众大臣,提到了西方国家侵境的事情。”
荣瑾瑜听到顾思敏说明日上朝会有变动,便以为是昨天他们在御书房里谈论到的事情呢。
顾思敏眼神幽幽的看着荣瑾瑜,道:“想出征西域?”在她心里一直觉得荣瑾瑜不是心狠之人,要让他领兵打仗怕是不行的。
荣瑾瑜摇了摇头,道:“嗯,父皇提起过,应该是说,是他老人家想让我,出征西域。”想必父皇是想让我趁机收回些兵权,这样这兵权岂不是又回到了敏儿手里了。
顾思敏道:“这是父皇给的机会,那明日便上奏请征吧。”
也好,父皇真正的心思,怕是他还不知呢,就这样走下去吧,等拿下了西方小国,后事再说,他若下不了狠手,那也还是由我来料理吧。
荣瑾瑜想了想,笑道:“西域,好。”
出征西域,古代的西域应该是出了长安往西走,那应该就是现代的新疆,那的风景不错,不知道现在会是哪一番景象了呢?会不会有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呢?咦,这景象好像是蒙古的不是新疆的。
荣瑾瑜自己乱七八糟的想象着西域的情景,什么胡姬、舞娘、楼兰、就连东北角的高丽和蒙古他都想到了。
顾思敏见他兴奋,问道:“瑾瑜去过西域?”
顾思敏见荣瑾瑜低声默念,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疑问之心渐起,就这一会他已经若有所思好几次了。
荣瑾瑜笑道:“没有,所以才会有些向往,很是期待呢。”
荣瑾瑜喝了口茶,又在心里想着这古代不知道有没有楼兰呢,一个神秘的国度,总是能用名字就勾起人好奇的向往。
顾思敏又道:“那休息一会吧,下午,赵王父子,该来了呢。”
顾思敏起身,看着荣瑾瑜微笑的脸,突然,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心里不由得怀疑,这人的心,自己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过,又或许自己以为清楚的,其实只是自己以为的,也许从不曾知道他的事情。就如自己没有主动问过他性别变化的原因,他自己也就从不曾主动说过一样。这样的荣瑾瑜让她觉得好陌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间隔,像一层薄薄的玻璃,看得到,却永远都触摸不到,只能摸到那冰冷的玻璃,没有温度的触感,让人觉得好虚幻,不真实。
可是,顾思敏就是顾思敏,她知道荣瑾瑜总有一天都会交代的,自己又何必那么着急的逼问与他,等他愿意说的时候再说,也不会晚。现在自己确定的知道他爱自己,愿意为了自己做任何事情,这,便足够了。
“林祖纪和林忆杰?”荣瑾瑜疑惑,但马上就反应上来了:“呵,也是,赵王是聪明人,又岂会不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开罪不起我呢。”
我这身份和头衔,莫说现在还有实权,就算只是个挂名的,他们不忌惮我,也得忌惮着敏儿和我爹呢。
现在,三哥不在了,那么是不是轮到五哥了呢?顾思敏点头,道:“嗯,还不知道,他们会打什么主意呢,三哥不在了,赵王该是要找新的靠山了。”
荣瑾瑜咧嘴笑,道:“凡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不观而知,不照而觉,是为直觉,是为自在!随念起念落,知相而不住相,不觅不思,无住是正念!如此,敏儿何必多忧?”
凡人的心思最是难以预测,何必给自己多加忧虑呢?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顺其自然一点比较好,处处算计,可是很劳累的,还容易加速衰老呢。
顾思敏却,道:“正是因为凡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所以才务必要时时小心,刻刻防范,这才是惩其未范,防其未然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其等着别人算计于我,自然是不如我先去算计别人了。瑾瑜天性乐观,想来也受了紫阳真人不少的影响呢。
荣瑾瑜又道:“佛云:若妄念起而知,一一尽知其相,这样刻意观照,是以识缘境,若返观能观照者,则
此识也是相。不观而知,不照而觉,是为直觉,是为自在!若观照而知,则不自在,既为大自在,要观何为?”
有些真相,何必去知道,何必去追寻,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敏儿这般追心,怕从小就是这样一路算计过来的了。
顾思敏叹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些话,永远都是说得容易做得难了。瑾瑜可要记住,无常迅速,慎勿放逸!”顾思敏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原来瑾瑜对佛理也有研究?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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