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她盗经书何用,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好玩的成分绝对占大部分。
毫不犹豫自怀中掏出经书,她二话不说的抛给少林方丈,嗔声叫道:“经书还给你们,可以了吧!”
哼!那易筋经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当初她只不过路经少林,闲极无聊便溜到藏经阁去晃晃,顺手带走这书以兹证明自己“到此一游”。
“多谢女施主、皇甫施主,老衲等人告辞了,阿弥陀佛。”接过经书,少林方丈施个佛号,果真不为难人,立即领着一干少林和尚离去。
“那我呢?我脸上的毒斑又该如何解决,皇甫公子你倒是说说。”去了个少林,武林第一美人马上面戴薄纱跳出来,心知如今作主的是皇甫少凡,立刻要他给个交代。
唉……美人最惧年老色衰、相貌变丑,把脸皮看得比命还重,那丫头做啥故意去踩这大雷,毒花人家的脸呢?
皇甫少凡无奈又不解,只能开口要求,“叮当,把解药给人。”
“我没有!”两手一摊,她耸耸肩,一脸无可奈何,其实心底乐得要死。
哼哼,这个女人自以为美如天仙,自傲得不得了,路上瞧见脸上长了胎记的姑娘,竟然一脸嫌恶的避开,还大声说什么“好丑、好恐怖”之类的话儿,让恰巧路过的她实在听不下去。
怪了!人家天生相貌又不是自己愿意的,再说也没去犯着她,她大美人批评些什么?既然爱批评,干脆就让她也脸上长斑,以后只要拿镜子一照,爱怎么批就怎么批,多方便!
“没有?”大美人惊慌尖叫,以为自己的脸永远毁了,立刻张牙舞爪的想冲上来也毁了她的,以泄心中之恨。
“慢着,让我再问问!”连忙出声阻止大美人欲要展开的复仇,皇甫少凡眸心漾柔凝睇,嗓音轻缓至极。“叮当,真没有吗?”他很了解这丫头,虽然口说没有,可心底肯定还有腹案。
哇——大叔好奸诈,竟然用这种眼神瞅她,教她怎么有办法在这种眸光下说出违心之论?
嘟着小嘴暗暗埋怨,古叮当不敌温柔眼神的攻势,不甘不愿道:“她脸上的毒斑不用什么解药,只要回去用马尿洗上一个月就行了。”
马尿洗脸,而且还要连续洗一个月?亏她想得出这种解毒方式,真是捉弄人!
强抑下笑气,皇甫少凡得很努力才能维持住一本正经的模样。“方才说的解毒方式,姑娘听清楚了吗?若不清楚,在下再让叮当说一遍……”
“不用了!”美眸喷出火花,大美人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得用马尿洗脸,可为了恢复美貌,她想也不想,连声告辞也没说就飞快转身离去,看来是要忙着收集马尿去了。
眼看大美人火速离开,皇甫少凡唇瓣禁不住微微勾起,然而当瞧见还有马家堡与啸风山庄两批人马时,才刚扬起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
唉……这两件才是最麻烦的!
“小妖女,断我二弟臂膀这笔帐,我马家堡是不会轻易善了的!”抢先开口撂话,马维安忿忿叫嚣。
“那妖女一把火毁掉我啸风山庄基业,实在欺人太甚!今日皇甫公子若不将她交予我等处置,教我啸风山庄在江湖上还有何颜面立足?”愤怒吼声紧随响起,啸风山庄庄主同样不打算放过她。
“叮当,好端端的,妳做啥断人臂膀、放火烧啸风山庄呢?”想到这两件事确实难以善了,皇甫少凡实在头疼,搞不懂她为何会惹出这种事儿来?
“那姓马的是个下流胚子,那只狗爪胡乱搁到我身上来,我不废了那狗爪,难道还留着让他继续造孽别的姑娘吗?至于一把火烧了啸风山庄这事儿嘛……”
嗓音一顿,古叮当掩嘴格格娇笑不已。“那夜风寒雨大,又找不到客栈投宿,所以才潜入啸风山庄躲个雨,可半夜肚子饿了,溜到灶房却寻不到一丁点熟食吃,只好自己生火烤鸡填填肚子,哪知恰巧一阵风吹来,火星子乱窜,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唉……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想下到一片基业竟是这样毁掉,啸风山庄庄主气到山羊胡抖啊抖的,咆哮怒吼,“你们听听,这妖女说的这是什么话?”
“人话!”蓦地,一道孤傲男嗓骤然响起。
话声方落,一黑一白两道挺拔身形缓缓步人大厅,凝目细瞧,就见那白衣人面貌俊美无俦,可眉宇间却流转着一股邪煞之气;而那黑衣人刚毅的脸庞则有道又长又深、从左额横过鼻梁直达右颊的怵目惊心伤痕,纵然已不知是多少年前的旧伤了,可还是让人可以强烈感受到当时伤势的严重与恐怖。
“无常叔叔、无命叔叔?”乍见二人,古叮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欣喜若狂的奔向两人,贪心的左手拥白衣、右手抱黑衣,左右逢源笑开怀。“你们怎么来了?”
“一年不见,我们的小乖还是这么可爱呢!”白衣人——殷无命邪美一笑,长手指往她红润脸颊捏了揑,眉宇
间的煞气眨眼间转换成疼宠溺爱,只顾着欢喜相见,完没回答到她的问题。
横睨同伴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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