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喜欢上我了,是吧?J呵呵……其实她不笨的啦!之前,她虽喜欢大叔,时不时就亲昵地赖着他,可大叔总是隐隐约约地面带困扰之色;如今,风水轮流转,面对她的热情,大叔也会主动碰碰她、关心她了。
俊颜微红,皇甫少凡没有接腔,可也没出声反驳,算是默认了。
明白他内叙沉静的性情,古叮当也不逼他,反正自己心底明白就好,当下直赖在他身上径自笑得很乐,乌溜溜的眼珠转啊转,好一会儿,她又绕回正题——
“白夫人就是因为亲眼目睹夫婿被害、自己又受人奸辱,所以才发疯的吗?”
“大嫂自那天后,便一直这样恍恍惚惚的,有时病症发作了便谁也不认,甚至还把我当成了义兄……”幽然轻叹,他真是痛恨那恶贼。
“真是可怜!”满眼同情,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她蓦地瞠眼惊呼,“难道小鬼亲眼目睹了他娘亲受淫贼凌辱?”
沉默苦笑,皇甫少凡眼中满是不舍与怜惜,虽没正面回答是或不是,但从表情便可知答案了。
“小鬼……好惨喔!”小脸满是怜悯,除了惨字,古叮当已经不知该怎么去形容了。
唉……亲眼目睹这样的悲剧,难怪那小鬼如今会这般不正常,以后对他好一点好了。
“麒儿自那天后,便不再开口说话了。”这三年来,他虽以最大的慈爱去教导麒儿,但那般悲惨的事,对一个小孩来说,影响实在太巨,他也不知小家伙有没有办法恢复正常,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不说话啊……”想起先前小鬼哭喊着要她“救义爹”的情景,古叮当不由得暗自窃笑。
“怎么了?”见她笑得如此诡异,皇甫少凡奇怪问道。
“没、没什么!”连忙摇头,飞快转移话题。“大叔,江湖上说你侵占家产、对义兄嫂有非分之想就是这么来的吗?你怎么不说个明白,让人这般误会你?”
“大嫂被奸辱之事,若让外人知晓了,除了损其名节,说不得日后还要遭人指指点点,受尽非议,何必呢?我并不想让她受此屈辱。”三言两语解释自己不说明白的原由,他淡然一笑,宁可臭名自担。“随旁人怎么说,总之我问心无愧。”
不让外人知晓哪……可大叔却跟她说了,这表示他不把她当外人了,是吧?
思及此,古叮当可乐了,脸上笑咪咪的开心不已,不过还是忍不住促狭习性,调侃道:“大叔,你真是个好人,可惜这样的滥好人,肯定活不久……”顿了顿,自认自己没那般的好心眼,马上又拍胸脯补充,“不过大叔你尽管放心,坏人我来当,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保你长命百岁,祸害遗千年。”
呵呵呵……好人是需要坏人来保护的,大叔就交给她了。
皇甫少凡笑了,神色温柔至极。“那就麻烦妳了!”含蓄的言词,隐隐诉说着自己愿与她携手未来的心意。
“不客气!”得意点头,她嘟起红艳小嘴,主动朝那优雅薄唇用力印下去,嫩豆腐吃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客气。
再次被她给吃了豆腐,这回皇甫少凡没再发愣,承接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的同时,以着极轻、极柔的方式吮吻着她甜美的小嘴,反客为主带领着她沉浸在唇舌交缠、心灵相通的甜美中。
直到许久、许久过后,两人才气息微喘地分了开,脸上都有着激情未褪的红潮。
“大叔,你的嘴儿滋味很是美妙哪!”她红着脸笑了,两眼熠熠发光。呵呵……这般的好东西,以后只有她能独享,绝不给人抢去。
“叮当,我比较希望此刻能无声胜有声!”潮红未褪的脸庞有着几丝无奈。唉……这丫头说得是什么话?简直像个风流太少吃完姑娘家豆腐后说的诨话。
好吧!既然大叔想要无声胜有声,那她闭嘴好了。
耸耸肩,古叮当很配合的闭上嘴,笑盈盈地享受被他搂在怀里的甜蜜气氛,然而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见他只是噙着柔笑,一直没有开口的打算,她又憋不住了,随意找了个话题开聊——
“大叔,那位杀你义兄、奸辱白夫人、毒害小鬼的贼人是谁,你知道了吗?”
柔和神色一凝,皇甫少凡语带自责。“至今,我还没找出那恶贼是谁。”
“小鬼身中“夜夜愁”之毒,难道你没怀疑过是制出此独门毒药的人犯下的吗?”语带试探,虽然她说什么都不相信会是无命叔叔做的,但难保他不这么想。
“妳是指人称“黑白双煞”中的殷无命?”马上意会她暗指何人,皇甫少凡摇头了。“我认为不可能是他。”
“怎么说?“夜夜愁”可是他的独门毒药,除了他之外,旁人可能有吗?”心中高兴,可还是故意反对笑问。
笑了笑,皇甫少凡自有自己的见解与推测。“第一,据说“黑白双煞”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只要见其一人,另一人必在十丈内,
而当夜,那杀我义兄的恶贼却只有一人。
“第二,“黑白双煞”虽行事亦正亦邪,喜怒不定,凭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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