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乐此不疲地心思:这屁丫头真是有福,生辰八字肯定不错,这么好的男人还会做饭,当他老婆看来不会受罪的。可是心里又隐晦曲折地觉得不是太踏实:省长的公子,还是总裁的漂亮帅哥,还很会说话很会做饭?是不是太完美了些,完美的有些作假的味道。难道说真是个骗子不成?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那么一闪,人人愿意相信理想的事物。她再瞅瞅方辉还是那么赏心悦目,也就把那种怀疑淹死在兴利除弊的习惯势力里了,然后就是快乐地一声接一声地笑着。
赵婧父亲瞅着老婆一脸的兴高采烈,于是也笑逐颜开地说:“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赵婧朝父亲做着鬼脸,吐着长舌头:“丈人看女婿呢?喜不喜欢啊?”
父亲“嘿嘿”地笑:“我妞妞喜欢,我当然只能喜欢啊。”
“只能?你那么勉强啊?方辉不好吗?”赵婧不高兴了。
“呵呵,谁都不好。因为你喜欢上一个男人的话,正好他也喜欢你,哪你马上就要变成一盆水了,我当然从内心里不是太高兴啊。”
“啥话?我怎么就变成一盆水了啊?怎么讲?”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嘛,不变成水怎么泼?可我不想我妞妞变成水啊。”
“爸爸!”赵婧搂住了爸爸的脖子,眼泪就突然袭击了眼眶。“爸爸,我走到哪里也会带着你们的。”
“唔。好,好。”父亲拍着女儿的后背,眼睛也湿润润的。心想:妞妞呀,有你这句话垫底,我们就痛着并快乐着了啊。
事情容易得让赵婧不知该怎样感谢方辉长得过分喜人了。
吃过午餐,赵婧和方辉要告辞。母亲一再挽留住一宿再走,赵婧说明天要上班并爬在母亲的耳朵上悄悄说:“我们已经结婚登记了。”
母亲一巴掌扇过来:“妞妞啊,你竟然敢给你妈来个先斩后奏,他要是个大骗子,你就剩下哭天抹泪了的份额了。”
“妈哎,我是谁生的,他能骗了我?我已经去过他家了,他的情况属实,一切正常。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是你姑娘骗了人家啦。”
“看你能的。”母亲呵呵地笑,高兴自己苦苦挣扎了半辈子终于当上老骗子了。
方辉摆出很有风度的样子抿嘴偷乐,到底谁骗了谁还不一定呢,白白捡到个小宝贝天天陪在身边,给快快乐乐地微笑服务不说,还要给生儿育女,到底谁赚了啊,呵呵。
可是当看到姑娘跟上那个帅哥上了汽车时,当妈的却哭了:“唉,还是被人家给骗了呀,辛辛苦苦二十多年竟然给人家养大了个媳妇儿,抬腿就跟人家跑了,再被弄去什么大草原更别想看到自己姑娘了。我们俩还是我们俩了啊。”
“啥话嘛,咱不会和她一起去呀。”做丈夫的心有余悸而泪如雨下地开导妻子也算开导着自己。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连赵婧肚子里的小虫子也开始发飙,要显示显示自己的存在了,赵婧开始无缘无故、无拘无束地呕吐起来。
赵婧想想,嗯,这个月例假好象闹情绪了,五十多天了还迟迟不来。啊,坏了!肯定是……
她惊慌失措地给方辉打电话:“你这个混蛋肯定又偷偷撤销防护措施了,我可能……可能……出问题啦。”
“是吗?丫头。不是我的错吧,哪还敢啊,我只偷工减料了几次让你发现就大动干戈、大难临头后,我就知难而退再不敢那样做了。如果真是怀上了,哪肯定是措施不力的后果,苍天助我的结果,我方辉辉煌的成果。您老人家千万慎之又慎保重贵体,我马上飞回去知错认错、然后改错、我决不抵赖马上当爹去。哈哈……”
“我还没结婚就生孩子,我不要!”赵婧长了恶性肿瘤似得狂吼。
“谁敢说我们没结婚?我只不过欠你一个婚礼罢了,你要的话,我马上给你操办,要多大我给你办多大好吗?把内蒙古的大草原和山西省的黄土高坡给你征用来办婚礼。丫头,嫁我,好吗?你千万不敢胡来啊。好宝贝,我马上飞回去,你等着啊。”
女孩子最怕得是这种温柔敦厚甜蜜蜜的话语,它象一杯迷魂酒般巨有醉生梦死的力量,赵婧顿时陷入甜甜蜜蜜的境界而不能自拔,就象吃了什么迷心化魂散般老老实实听话了。
她现在要做得是先去医院妇产科证实一下,到底肚子出问题了没有。出了问题到底怎样解答,她心中也没底。
真的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杀人灭菌的事她真的不想干,哪就只有马上举行婚礼羞愧难当地去见公婆的这条曲曲折折道路了啊。虽然她深深知道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但也知道方辉母亲就是那黎明前的一阵黑暗,对!只要冲破黑暗势力就会迎来曙光的啊。赵婧想到这儿信心百倍地去了医院。
可当医生笑容满面地祝贺她要当妈妈了时,她还是呆若木鸡地不会动了,两眼死盯着医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
的,直到盯得女医生浑身发毛了问:“难道你被人……□了?”
方辉,你这个家伙,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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