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礼拜是她感受温情最多的日子;家里的佣人对她除了客气外还多了份感情,这一直是她四年来打不破的僵局,可现在不同了,他们已会主动关心她,并开口和她说话。
而慕浩风也改变了,他变得温柔及体贴。这两个礼拜都是他帮她沐浴,温柔地帮她洗澡然后抱她回房,同时还把他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留给她,也不再外出。面对她这种改变,她反倒有些不能适应。
“从现在开始,你的房间就是这里,再也不许你回那边睡。”他又开始了,命令的口吻及霸道的举止是他的本性,可能很难改变。
“为什么?”
“难不成我还要向你说明理由才成?”他瞥了她一眼,那眼中藏有怒意。
“不是……不是的。”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说?她早习惯只有服侍他时才来他房间,其余时间她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可现在他竟要她一直待在他的房里,怎么想她都不明白。
慕浩风没理会她的猜想,反而走向她,一把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回床上。大掌亲腻的贴在她腹部,感受那里正孕育的一个小生命。
“今天还有没有呕吐?”怀孕进入第二个月的巧临已有明显的害喜呕吐状况,常常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医生说是体质问题,有的人先天就是这样。
“好多了。”想到能有一个小宝宝,她觉得再怎么辛苦都是值得的。
“为什么要跟别人说你是家里的佣人?”林佳柔那边他已经给过教训了,并且让她清楚明白巧临将会是他的妻子及他孩子的母亲。
严巧临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告诉我!巧临。”见她又像以往般沉默,慕浩风只得将头抵住她的额头要她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况且那样说也没什么不好。”是啊,她的身分是如此地微不足道,说是佣人也没多大关系,而且她本就是服侍他生理欲望的佣人。
“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是这个家以后的女主人,谁说你是佣人!”慕浩风贪婪的唇移到她颈项,手也跟着解开她的衣扣。
“浩风……我不……”惊讶他的举动,可又不敢阻止,想要反驳他的话含在口中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只能屏住气息任他为所欲为。
慕浩风将她衣服上的钮扣部解开后,他的唇更是往下滑,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探索她的身子,对于她纤细敏感的身子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不能抗拒他的索求,她只得闭上眼,安静地承受他的欲望。连着几天同床共枕下来,她自是明白他的欲火有多强烈,只是他迟迟没有行动,顶多是吻遍她身,或是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而后以目光放肆掠夺她身。今天他会要求她多少早已有心理准备。
慕浩风不似平时的强硬作风,要她承受部的他。这回他细心又谨慎地询问她是否可以,那是以前没有过的温柔;而她或许是遵从惯了,想也不多想地手就自然的环上他,双腿也主动勾住他的腰,明白告诉他她愿意接受他的要求!只是那完是一种服从,而非她心中也渴望激情。
开始时,他动作缓慢又轻柔地进入她,似乎担心自己的力道会伤害她及肚子里的宝宝。但有时他会克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在她几乎承受不了时才又放慢速度配合她的摆动。
四年来,在两人的激爱过程中,她不然是个被动的角色,有时她被迫要主动勾起他的欲火,或是主动容下他的火热,并且照他的要求满足他、让他愉悦,若是稍有退缩,那么她肯定会被折腾得瘫软在床上。
一开始她还会勇敢的反抗他的命令,但每每引起他更狂肆的侵略,时间久了,她明白那不是她体力所能负担的,也明白得罪他后的下场会有多可怕;所以往后的日子她听话了,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方式,她无不尽力取悦他,并弄得自己筋疲力竭后他才会放过她。
“告诉我,巧临,你想要什么?”以前他总在两人几近达到高潮时询问她,而现在他更加强势地要她回他的话,因为他心中十分明白,她的一切摆动只为服从他,让他得到满足。现在他要她释放出她真实的情感。
过多的快感及他停止律动后的痛苦渴望,令她拱起身挺向他。
“浩风……”严巧临边喘息边呻吟地喊着他,乞求他不要停止,唇也主动地吻他,舌更是放肆地在他口中制造另一波情欲。
“说!你要什么?”慕浩风定在她身前,火热的欲望抵在她的私处摩擦,一直不进入,弄得她几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