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你向来很精明,对金钱也很有概念,这样每一年下来,你起码短收上千万,员工也少了分红奖金……”
“这不是重点。路琪塔,你应该了解我,我宁愿少赚,也从来没亏待过你、没有亏待过员工。”
“蝶儿,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路琪塔急忙解释。
“我现在很累,回家再谈好吗?”蝶儿不想争执,只想赶快挂上电话。
“好吧!”路琪塔自讨没趣地挂上电话。
蝶儿马上将手机关机,前往米兰。
米兰犹如现代义大利的代名词,深受艺术与时尚的洗礼,著名的主教大教堂就是米兰的市标,为世界第三大教堂,拥有一百三十五座尖塔、两千两百四十五尊雕像,典型的哥德式建筑,也是世界第二大的哥德式教堂,深具古典精神的艾曼纽回廊,拱廊建筑呈十字形,是米兰最繁华的地区。
漫步了一会儿,她突然发现后面好像有人跟踪,不由得加快脚步,闪躲到橱窗角落。
没错!真的有个东方男人尾随在她后面,藉由玻璃的反射,她看到对方一副焦急的模样。对方找不到她,飞快往前走。
她松了一口气,缓缓走出来,表情呆滞地望着橱窗上的倒影。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一定是米兰的奇迹,这一定是义大利的浪漫!”冷不防地,玻璃橱窗反射出刚刚那个男人的身影。
蝶儿吓一大跳,立刻回过头,他怎么又追回来了?
“你要干么?”
这个西装笔挺的东方男人操着流利的中文。“我希望我没看错。”他的表情充满惊喜。“你是不是胡蝶儿?”
“你是……”内心深处的记忆破茧而出,眼前挺拔的男子,仿佛似曾相识。
“你是……阿新!”
“是的。天啊!你真的是蝶儿……”他仍然处于惊喜状态中。“我是周仲新啊!你消失好久了,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在米兰碰到你!”
蝶儿的脸沉了下来,一派简洁地说:“我住在义大利好久了。”
“我是出差,公司派我来办一些事。”他拉着她不放。“这里讲不清楚,我们找间咖啡店聊聊吧!”
蝶儿其实很想甩头就走,可是,平静如水的心又激起涟漪,她想知道关于宇风的种种……毕竟,这几年她只能从商业杂志或媒体专访得知他是永昇集团的总裁,或是从八卦的花边新闻得知他总是让女人伤心落泪的恋爱史,但是,那些虚虚实实绝对比不上周仲新口中透露的真实。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很想知道,宇风到底过得好不好。
“我们有九年没见面了吧?”周仲新话里带着一丝哀愁。“那年暑假结束,你和宇风也玩完了……我后来才知道你们不是表兄妹,而是情侣。宇风说你回纽西兰了,那时他爸爸骤逝,他又忙着出国念书、处理并继承遗产,你又离开他……那段日子,他真的陷入愁云惨雾,很惨。”
蝶儿感到胸口抽痛。“那么久的事,你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那时我很妒忌你先被他抢走了,老实说,听到你跟他分手时,我还觉得很开心,你可别说我这个人很坏,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周仲新的眼睛盯着蝶儿不放,她比他记忆中更美了。“不过再怎么样,宇风熬过了人生的低潮时期,现在好得很呢!”
蝶儿心底一阵苦涩,当年是她狠心抛弃了宇风,她是个该死的坏女人……
她转移话题。“你来米兰做什么?”
“当然是替宇风跑腿,争取“Poppy”代理权,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国际赫赫有名的“Poppy”,那是当今最有名的内衣品牌,我们得天独厚,连续三年幸运地拿到设计师的代理权,希望今年也有那样的好运气,因为业界其他代理商已经撂下狠话,要不惜成本标下代理权!”
蝶儿点头,继续装傻。“所以,你是做服装业的吗?”
“宇风的爸爸本来就是台湾纺织业界的大老,“永昇”更是台湾数一数二的服装公司,宇风继承之后,经营得更是有声有色,又把“永昇”推向世界的舞台,在东南亚和中国大陆设厂,商品行销世界,利润很可观呢!
“他的企图心很大,夸下海口要吃下欧洲的名牌代理权,只要他得到欧洲名设计师销售亚洲的代理权,“永昇”的业绩将会更上层楼,无人能比!”
“所以,你现在是在帮宇风工作,对吧!”当她说出凌宇风的名字时,整颗心几乎为之颤抖。
“没办法,我家无财无势,只能靠老友救济,卖弄学历和脑子来赚口饭吃,勉强在宇风的公司占得一个职位!”他开玩笑地说道:“好了,别一直说我,这几年,你过得好不好?”
蝶儿立刻用着几年来的一贯作风,绽露幸福的笑靥,伸出左手,让他看到上面的
戒指闪闪发光。
“哇!你结婚了?”心底期盼的火花瞬间熄了,周仲新垂头丧气。“怎么会这样?我爱慕你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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