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陈芷点点头,“徒儿给他们把过脉,也问过病人的身体情况,都是年轻力壮之人,且脉搏有力,并无什么,只是气短汗出,面色少华,像是老年气虚之症。徒儿也看了脉案,有人用黄芪汤来治,却无甚效果。徒儿于是反其道而行之,用了大补之物,倒是让秦王的病症好了一些。后来徒儿用了金砭针,才让秦王得以恢复。”
“其他几人,你也是用了金砭针?”元嬷嬷正在看陈芷开的药方。
“正是。徒儿记得师傅教诲,没有让人看见徒儿施针的样子。”又把耿太医想要偷师的事情说了一遍,得意道,“本来若是秦王没好,徒儿想着再施一次针,但秦王好了,徒儿就施针巩固一下,不过是普通针法。”要学金砭针法,必须精通治病之针法,陈芷学了十年,元嬷嬷才开始传授陈芷金砭针法,所以,论及看病,陈芷施针比开药顺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