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自己今晚的爽约,只是想到皮包还在他手裡,简茴然心头更是无力的不知该如何讨回。
回房间后好不容易鬆了口气,脱下套装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疲惫,再出浴室时,整个人舒服的躺在床上休息,直到肚子抗议她的虐待而咕噜大叫时,这才坐起身在房间裡找寻食物。
随手拉开抽屉,发现裡头还有没吃完的苏打饼乾,拿了一片才咬上一口,房外有人敲门。
“林姨!”惊见林姨进门,吓了她一跳。
“妳是不是又没有吃饭了?”
“谁说的,我正在吃饼乾。”
“别再吃那些零食,我特地为妳留的饭菜快吃一吃。”
“我就知道林姨最疼我了。”她撒娇地端了盘子到化妆台,坐好身子即开始一口一口吃着暖暖的饭菜。
林姨见状,就近坐在床沿笑着看她,“今天是不是又跟方森闹彆扭了?”方森刚回来时,一脸微愠地拿着她的皮包。
“没有啊。”是他太恶霸了,哪能怪她,平心而论她才是受害者。
“还没有,他刚瞪妳的样子林姨还会看错吗?”
“他有哪天眼睛不是在瞪人的?”在公司他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手下员工哪个不怕他。
“他是在意妳才会对妳特别照顾,瞧妳把他说的好像是凶神恶煞。”
“林姨,他本来就爱凶人,芷若先前不是常被他骂哭?”还好方森平时只是闹闹她,甚少扳脸色给她看,否则照她怕他的程度,早就逃家了。
“那是她一夜未归,方森才会凶她。”
“可是我跟芷若早就大学毕业成年了,他怎麽还可以当我们是小孩子在管教。”
芷若是他亲妹妹无话可说,算她出生时没选好人家,但她不同,她只是寄住在方家,凭什麽要被他约束行为跟自由。
“对方森而言,妳跟芷若都是他疼爱的人,他是关心妳们才会管妳们,否则他为什麽不去管他的女朋友?”
是啊,他女朋友一堆,花心又滥情,怎麽不多一点心力在其他女人身上,偏偏就爱跟她作对。
“我才不要他管我,我要抗议,林姨,这一次妳不可以再帮他了。”皮包被勒索,害她颜面尽失的请同事好心借她零钱买票,这笔帐她一定要讨回来。
“妳根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明明知道方森对妳的心意,还一直把他奇#書*網收集整理往外推,妳不怕被雷公噼。”
简茴然扁嘴低咕几句,心想就是因为方森那份不正派的心意才会拉大俩人之间的距离,如果他只当她是妹妹,那她无话可说,偏偏他要的更多,才会把她逼得喘不过气来。
“林姨,我要搬出去住。”再这麽跟方森耗下去,她担心得了精神分裂症。
“妳要搬去哪裡住?”林姨像在看胡闹小朋友般的摇头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看妳住在家裡都瘦得不长肉了,一个人住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同意。”
“可是每天早晚这麽来回通车我真的有点吃不消。”
“那就让方森每天送妳上下班。”有个现成司机接送她还嫌,真不知她到底是怕什麽。
“我才不要他的假好心。”就是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才想搬出去住,被他管了七年,她想去呼吸外头新鲜空气。
林姨不知又唸了她多久才出去,吃饱后她安静的坐在床前仰头看着外头星空,下过雨天气微微转凉,高挂的星空也显得清亮……。
就在她看得出神,一道低沉男声由后头传来,“在看什麽?”
“是你……!”
他怎麽又随意进她房间了,都跟他说过好几次女孩子的房间不准他进来。
“妳跟那位男同事去哪裡了?”原来他都看见了,才会一脸铁青。
“没有啊,我的皮包呢?”不见他拿皮包进来,简茴然见他俊容微愠,赶紧装傻。
就这样,没有?方森眯眼瞪她。
从公司到家,半个钟头的距离,她多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进家门,是不是久了点?
“明天我送妳上班。”
“我不要!”她又不是没事找事,“你皮包快点还我。”
“给我一个吻,我就还妳。”
“我才不要!”简茴然紧张的摀着嘴退到窗边,小心翼翼盯着他看,怕方森恶虎扑羊。
已经不知被他吃过多少次豆腐,不是亲她就是吻她,再不然就是抱得她喘不过气,她又不是洋娃娃,任他这麽揉过来捏过去的。
“那皮包我没收了。”他冷澹的说。
“不可以
!”他根本是个小人,瞧他笑得多邪恶,根本算准她逃不掉。
“那就过来吻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