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你的开始,自然之母是想让他的孩子平凡的活下去,在风雨中成长,在风雨中学会平凡,可是却有人几人知,毁灭还在继续,战火还在漫延。
本来平静的大地现在也发怒了,向人类喷吐着它满腔的怒火。天神也跟着怒了,他的怒来自大地,来自自然,现在整个世界都怒了。
这时,天际间有一道白色的光芒照射了下来,它所走过的地方再一次变的平静,一片生机,一片翠绿。可是现在又有几人知道,几人看到,又有几人能够瞧的见呢。
游戏中的我,这时也研究成功,我要让世界知道,我也是伟大的,可是让大地,让苍天,让大自然也为之颤抖,失色,惊叹的。
就在我的发明在完成之后,我就进行了第一次的,也是最后一次的实验,成功,完美的成功,游戏中的大地,苍天,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我,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了这个毁灭后的的世界,不现在应当说是重生后的世界。
这时,大地上响起了一首古老而又新奇的诗篇。
风,停了,
雨,停了,
你,一定要走,
只留下我,在记忆里,苦苦的等。
沙,平了,
山,高了,
你,一定会走,
只留下我,在痛苦里,默默的等。
天,蓝了,
水,绿了,
你,也要走了,
只留下我,在回忆里,静静的等。
创,现了,
灭,现了,
你,还是走了,
只留下我,在平静里,微笑了。
正文 记得吗,你有个祖先叫炎黄[转贴]
是中国人的都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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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经秦风》
登上那古老的城墙,抚摸着泛苔的柱梁,当我兴奋地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地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溟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丢了性命,护了信仰。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我随口唱着heartwillgoon,却莫名其妙的心伤,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一群褐发蓝眼的豺狼,带着坚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