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们的光临!"说完就退下了。
这两个小姐长得宛若天仙,细白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流淌的是无限温柔。怎么也不可能把面前的小姐和那些做皮肉生意的鸡联系起来。张德君悄悄说:"瞧,这就是素质!怎么样,是不是很值得!"
我当然是看得要流鼻血了。
张德君领了一个就进房去了。剩下的一个身材更苗条些,不过,眉宇间却有股忧郁。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细白修长的腿,看得我暗暗的咽口水。
她的纤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是先洗,还是先搞运动呢?"
我装不懂:"什么运动,不会是文化大革命运动吧!"
她用手刨了一下我的裤裆说:"是啊,不过是革你小弟弟的命。"
我说:"你怎么欺负我的小弟弟,你这不是虐待儿童吗?"
她依然笑道:"没有想到你的脸皮还挺厚的哈,给你一点颜色你就阳光灿烂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说:"我是混蛋啊,你不知道,亏你还自作聪明呐!"
她从桌上抓了一瓶酒,倒了两杯说:"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是流血还是流泪?"一仰头就灌下了一杯。我也只好喝了,这酒的质地很好,让人有种舒坦的感觉。
她说:"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玩,对不对?"一种柔柔的眼神罩着我,让我有种迷失的感觉。她继续说:"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人!"
我说:"什么人呢?"
她的眼光突然就变得很凄厉:"你不是那种我恨的人,知道吗?"
"不知道你恨什么样的人呢?"
她淡淡的说:"知道得太多的人,命是活不长的。"
我笑起来了:"你以为你是剑客--哈哈--玩深沉啊"
她没有理我又倒了一杯,什么也不说就灌了下去。
后来的时间里,我知道她叫云儿。是雅安的人,第一次是被人骗了的,后来就靠这个挣钱了。
她说:"真是奇怪,我还没有和客人聊过这么多。"
我说:"这不正说明我们是有缘嘛!"
她苦笑说:"你会心痛的,和我聊天你付的还是炮费"
我故意装潇洒:"没有什么,重要的是高兴,聊天也好,做运动也好,还不是寻找一种快乐"
云儿说:"时间到了,我要走了。希望我们真的有缘再见。"她摸出四张一百的说:"今天算我买单"
我说:"开什么玩笑,我来嫖妓,还要你买单,我还是男人么?"
云儿说:"你嘴巴不要那么烂,其实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不管我是怎样的男人,我都不会让她小瞧我,骗鸡的感情,我还算什么啊。我把钱还给她,自己又摸了两百给她:"有事情你忙去吧!"
云儿想了一下记下我的电话就走了。
云儿走了我就开始后悔了。怎么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风尘女子的话。她们骗人可是从来不眨眼的,尤其是想骗男人的钱财的时候更是表演得活灵活现,如果今天一切只是她的表演,我是不是就是特大的木瓜!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德君才和那个小姐从房间里出来。我在露台上的椅子上睡着了。
张德君把我弄醒的时候,我好象还在梦什么神仙,他说:"你他妈的怎么早泄啊,身体不行不是浪费钱吗?"
我不敢说自己连小姐都没有摸就让她走了,我说:"好久没有搞过了,太激动了。"
张德君摸了摸我的头:"你小子啊,叫你锻炼还不锻炼呢,都快蜕化了"
我说:"你也小心啊,你那个东西虽说是好用,也要知道铁棒都可以磨成绣花针!"
张德君发出一阵淫笑。
六
在无意中回忆,有时候就有隔世的感觉,不知道是真的发生了,还是南柯一梦。
当然,美好的事情总是希望真的发生过了,那些令人痛苦的就希望是曾经的一场梦。从牧马山回来后,我发觉我的情绪开始低落了
。什么原因呢,总感觉那个云儿在面前飘。她是人,还是幽灵呢,是天使还是魔鬼啊!
美丽像天使,可是她为什么要耍我呢。其实,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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