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后都跟着两名警察,晚上回到病房睡觉要用手铐烤在病床铁栏杆上。
……
一间办公室里,墙上挂满了锦旗和奖状,房间的一侧是一个玻璃橱窗,里头陈列着一座座金灿灿的奖杯、一张张闪光的奖牌,熠熠生辉,好不刺眼!
陈龚政深深地坐在大班椅中,身子尽量往后靠,双脚搁在办公桌上,他很享受这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此时他脸色极度阴沉,与奖牌发出的灿烂光辉很不协调。
曹德彪在办公桌前毕恭毕敬,正在听陈龚政的意见指导。
“……记住,这事你去办,办好了,给你记功!”
“所长,这个,诶这个……”曹德彪视乎有什么为难之事要说,吞吞吐吐。
“什么事嘛!”
“所长,就是我,那个编制转正的事,您看……”
“阿彪,你把那安龙这事办好了,我保证给你转正,正式警员编制!”
“多谢所长,这事包在我身上……”
曹德彪一走,陈龚政咬牙切齿:“安龙啊安龙,你害我做不成男人,那我就要取你的狗命来陪!”眼神里露出一股凶煞之气!
……
两个月后,虎子被剃了光头,关进了不周城西郊的光明监狱,罪名是袭警,有期徒刑五年。
与虎子关在一起的有十个人。
晚上十点……
一个满脸麻子的彪形大汉,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朝脸上有一道疤的矮壮青年使了一个眼色,刀疤脸点点头,走到虎子床前。
“喂,老大叫你过去。”
虎子回头看了一眼麻脸大汉,关于牢房里的一些事他也听说了一些,眉头一皱,还是走了过去。
“叫什么名字。”麻脸看着自己的报纸,也没瞧一眼虎子。
“安龙”
“犯了啥罪?”
“袭警罪”
“嗯,有骨气!”麻脸竖起大拇指,扭过头看了一眼虎子,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虎子摇了摇头。
这时刀疤脸说道:“这位是我们的楚飞大哥,在下曾一平。”
指了指另外七人,闻晓峰、肖明、蔡保、叶秀、甘日平、车管易、高步生。
刀疤脸介绍完了,嘿嘿一笑:“介绍完了,现在按规矩,每人磕一个头,记住,学我说话。”
刀疤脸说罢,往麻脸大汉身前双膝跪倒,叩了三个响头:“小弟曾一平,拜见楚飞大哥,今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往北我绝不往南,如有做不到,这里人人可打!立誓人曾一平。”
刀疤脸站起身,晃了晃头:“嗯,小子,该你了!”
虎子脸上一冷,正要发作,蓦然想起春香交代过的话:“虎子,进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改造,不要再闹事,争取早点出来,我等你!”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今日受如此大辱,却要跪几个畜生,虎子暗叹一口气,噗通,跪倒在地,叩了三个响头,嘴里说道:“小弟安龙,拜见楚飞大哥,今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往北我绝不往南,如有做不到,这里人人可打!立誓人安龙。”
刀疤指了指旁边床上坐着的一位中年大汉,此人脸上两条深深的法令纹,三角眼,面相极其凶恶。
虎子脸上火辣,如今走到这地步,不得不低头,跪倒在地,叩了三个响头:“小弟安龙,拜见……闻……闻,晓峰大哥,今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往北我绝不往南,如有做不到,这里人人可打!立誓人安龙。”
第三人是一位瘦子,个子不够,双臂绣着两条青龙。
“小弟安龙,拜见,拜见……。”
虎子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拜不下去了,转头去看刀疤。
“别看我,忘记名字是你的事,那就是看不起这位兄弟!”刀疤幸灾乐祸地在笑。
纹身男冷眼看着虎子,伸手甩了虎子一巴掌,“啪!”
声音极为响亮,顿时虎子的右脸红肿起来。
“现在记得起吗?”纹身男恶狠狠地盯着虎子。
虎子气得就要发作,但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压着他……忍着,忍着!
“忘记了名字,形不成礼,那就每人闪两个耳光,这是规矩!”刀疤看得眉开眼笑,插进话来。
虎子为了少挨打,往另外几人扫了一眼,倒是记住了那络腮胡大个子叫车管易,那是他形象比较特别,
名字也特别,比较有印象,曾一平这名字倒也记住了。
虎子走到络腮胡大个子前跪了下来:“小弟安龙,拜见车管易大哥,今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往北我绝不往南,如有做不到,这里人人可打!立誓人安龙。”
刀疤曾一平往床上一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等虎子来跪拜。
虎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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