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须打起精神,谁敢把老子的话当做耳旁风,别怪老子不客气!”
“喏!”二首领重重的点头,不敢违背林大庆的命令。
.......
瀚海郡通往博阳郡的官道上,赵破虏率军作为前锋,给秦军开路。
离开晏城这几日,赵破虏率军时刻处在作战状态,瀚海郡,博阳郡,两地之间山路太多,隐藏着不少山匪,这些山匪受到穆恒的指使,常常借助地形暗中袭击秦军。
尽管几乎全部是以卵击石,全部在作战时,被秦军斩杀殆尽,但是,这些出其不意的袭击,也让他带领秦军白白折损不少。
赵破虏不光对穆恒不满,对建州内的山匪,也是恨之入骨,但凡山匪敢奇袭秦军,绝对格杀勿论。
此时,他率军快要抵达长邙山,斥候传回消息,长邙山一线隐藏着一支数量庞大的山匪,几乎超过五千余人。
据赵破虏了解,这是一支战败的起义军,多年来盘踞在长邙山,对长邙山附近地形非常熟悉。
不管是山匪数量,还是作战能力,远远超过从前所遇到的山匪。
若在平原上行军,赵破虏丝毫不但对方奇袭,山匪敢出来奇袭秦军,他指挥秦军照样轻松斩杀对方,可惜,眼前的官道通往长邙山,那里的地形更加复杂。
他率军初来乍到,敌在暗,秦军在明,不想白白损失秦军。
率军赶路时,赵破虏掏出酒壶抿了口,向旁边偏将说:“传令三军,越靠近长邙山越危险,此时,越不能轻敌大意,等待大军穿过长邙山,进入博阳郡腹地,本将犒赏三军。”
“喏!”
偏将点头。
无需赵破虏明说,秦军将士也不敢轻敌大意。
毕竟,这一路上,遭遇的危险常常防不胜防,没有人愿意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将军,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偏将说。
“说!”赵破虏冷声说。
偏将犹豫抿了抿嘴,谨慎的说:“目前斥候尚未传来博阳郡里,穆家军的情况,不过,末将听说博阳郡里,有两处非常危险地方,其一是靠近景良城的黄泥岭,另一处,则是大军即将前往的长邙山。
长邙山南北漫延数百里,是我们杀进博阳郡的必经之路,但是,长邙山里长蛇谷是唯一的通道,传闻长蛇谷一夫当关万夫莫摧。
穆恒狼狈逃回建州,若要阻挡大帅与将军率领秦军,肯定派遣大军在长邙山,特别是长蛇谷布防,将军率军前往博阳郡腹地,这一路非常的艰难。”
“将军,胡中郎说的没错,长蛇谷的确是片非常危险的地方,将军该早做打算!”另一名偏将建议。
赵破虏听说过长蛇谷的情况,尚未率军靠近长邙山,近期又全在与袭击他们的山匪作战,赵破虏对长蛇谷的具体情况不是非常的了解。
“地图!”
郭破虏高声说。
若穆家军扼守在长蛇谷,他的确该另想其他办法了。
偏将把地图寄给赵破虏,指出长蛇谷的位置,说道:“末将听说,长蛇谷最狭窄的地方,一次仅能通过十余人,若不能夺取长蛇谷,不光将军率军前去非常危险,连大帅领军赶来,要前往博阳郡腹地,都必须复出惨重的代价。”
赵破虏低头,详细打量着地图,听到偏将的说法,不由得询问道:“从山里直插过去呢,有没有可能?”
“山内瘴气毒虫太多,几年前,建州有支起义的义军试图翻山奇袭在景良城的穆恒,结果义军损失惨重,不得不退出来,将军所率领的大军,多来自陇地,西凉,本来就不适应南方气候,再冒险穿过布满毒瘴的高山,估计损失更严重。”偏将汇报。
不能翻山前往景良城。
顿时,赵破虏面色严肃起来。
这么说,长邙山,长蛇谷,岂不变成秦军面前不可能攀登的高山了。
顿了顿,赵破虏询问道:“难道长邙山里,就这一条通往博阳郡的道路吗,本将军觉得肯定还有其他道路。”
长邙山南北漫延数百里,东西两地要交流,肯定不单单依靠长邙山里的长蛇谷。
闻声,偏将点点头:“将军英明,的确不一条道路。”
“是吗,另外几条道路都在什么地方?”赵破虏嘴角含笑闻讯,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偏将稍作犹豫,指在地图上说:“长蛇谷是长邙山最北边的通道,其他几条通道全在长流郡内,将军知道,郭将军,公孙将军正率军在长流郡,若将军率军迂回到南方,的确能够化解眼前的危险,但是,南面有与郭将军,公孙将军争功的嫌疑,到时候,不光得罪两位将军,还可能牵扯到大帅!”
在这里啊!
赵破虏详细观察后,恍然大悟。
这样的话,他的确不能前往长流郡。
此战之前,赵破虏长期随公孙昂南征北战,这一年来,公孙昂对他非常的照顾。
现在公孙昂因为高唐州战败,被王上贬为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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