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文生?”
“我、我们可以离开了吗?”从头到尾,男人都不敢抬头多看女人一眼,即使此时此刻,那个如恶魔般的女人早已被刑局长制伏,他也遏止不了烙印在心头的恐惧,只想趁早逃出她的视线之外。
“当然好啊!”露出羞怯的微笑,她亲密的朝男人靠去,却巧妙的让彼此的身体没有任何接触。“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晚上我想插花,待会儿你陪我去买花材好不好?”
“妳说什么都好。”男人猛擦冷汗。
“你人真好,那我们走——”
“请等一下。”
蓦地,一只粗壮的手臂忽然横到两人身前,两人虽然紧急煞车,却还是差点与手臂发生擦撞。
眼看自己的胸脯只差那么一寸就要落入那蒲叶般大的掌心,花琴染心弦一震,双颊酡红,不禁抬头娇叱。
“你做什么?”
“性侵害属公诉罪,恐怕骆先生和颜小姐得去趟警局,帮忙厘清案情。”看着那张酡红的娇颜,深黝的黑眸内瞬间闪过一抹光芒,却快得让人捉不住。
“什么?!”这一次,逸出樱唇的可是大叫了。
这男人真的偷听他们说话,而且还是非黑白不分?
白痴都知道像骆文生这种胆小怕事的男人根本干不了坏事,这件事摆明就是仙人跳,这个姓刑的却偏要办这个案?
眼看身边的骆文生脸色再度惨白,而那个姓颜的女人露出得意的笑容,花琴染实在是气坏了!
“当然,如果花小姐担心骆先生的话,可以陪同。”深邃的黑眸紧盯着那因怒火而更加红艳的小脸蛋,刚毅的嘴角有一瞬间飘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的车就停在外头,妳要一起来吗?”
“那个混蛋、王八蛋、臭鸡蛋!”
“这三句话妳已经骂过很多次了,要不要换句台词?”
坐在办公桌的另一边,花内乔不受耳边的噪音影响,一手剪刀,一手鲜花,慢条斯理的将花茎剪短了几吋,然后对准了剑山上的某个位置,将花插了上去。
“我讨厌他!”皱着柳眉,花琴染双手环胸,在办公桌前踱来踱去。
“我知道,这句话妳也说过了很多次。”抬头看了眼气呼呼的堂姊,花内乔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在众多的花材中,挑起了一枝香水百合。
“他根本是故意和我过不去!白痴都知道骆先生是受害者,他却硬是要把事情闹大,妳都不知道当时骆先生脸色有多难看,要不是我极力安抚,好说歹说的安慰他事情没那么严重,否则这笔生意肯定完蛋!”
“虽然波折是多了一些,但事情不也是有惊无险的结束了吗?”
“那是因为我反应够快,而且手上正好握有证据!”翻了个白眼,花琴染再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小女人的温柔娇态。
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头暴躁的母狮,不断的咆哮嘶吼,急着宣泄心中的怒火。
没错,这才是真正的她。
脾气火爆、直来直往,除了能够赚钱的事,她通通缺乏耐心,嗜钱如命得像是上辈子是穷死的,刚刚在餐厅里的那个温柔小女人,是她演出来的。
“贴心便利社”,是她和堂妹一起经营的小商店。
她们不贩售任何东西,而是贩卖最简单的商品——“服务”。
举凡不犯法、不危险、不伤人害己的工作她们都接,跑腿代班、打扫宣传是她们最常提供的服务,但除此之外,她们也“兼职”角色扮演。
如果委托人额外有需要,她们也会化身成各种角色,从旁协助委托人完成委托,例如居家看护、临时保母,当然,假扮女朋友也是其中之一。
拥有无数证照的她,堪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自创业以来,接过各式各样的委托,而扮演女主角一直是她的拿手绝活,从来没有失败过。可自从三个月前搬来这个城镇后,她却发现自己的“演艺事业”似乎出现了危机。
她从不相信命运之说,但是每次当她扮演他人女友时,就一定会巧遇那个姓刑的男人,而且最诡异的是,他们的座位总是一前一后!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见他,她的情绪就会莫名恶劣,不但差点破功露出真面目,今天更是因为他而差点吃了闷亏。
事实证明,她的八字一定跟他不对盘!
“刑局长相信妳的证据?”
“废话!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跟踪那女人拍了她劈腿的照片,还在骆先生的住所装了针孔摄影机,侧录她恐吓骆先生的经过,另外还费尽唇舌请到酒店里的酒保出来作证,证明当初的确是那女人在骆先生的酒杯里放※※※,铁证如山,他凭什么怀疑我?”
哼!要不是她这个人向来敬业,早在揭发那女人的罪行之前,就把证据都备齐,恐怕“贴心便利社”的招牌就要毁在那个姓刑的男人
手上。
“那不就好了?颜小姐伏首认罪,骆先生重拾平静的生活,委托费也落入了口袋,事情总算是圆满落幕了。”喀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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