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
可这也带给中国军人少许的震憾。这震憾只缘军人对忠诚的执着!于俊才、马思远和他们的部下们都是军人,他们能体会得到这几千在其它参与的兵变日军部队都忙于逃命的当口,以死护卫他们在一天前还拼命攻击的皇宫的日军,自寻死路的动机和内心蕴藏着复杂感情。尤其是皇宫里的日军坐视他们覆灭的行为,更使得中国军人略感心酸。唉!这些原本是工人、农民的日军将兵,正是受到龟缩在皇宫里的'那个人';、那个政府鼓惑才投身到了战争、杀戮中的,他们又在最后关头,自动放弃的生还的希望去保卫'那个人';,可终究还是被他们舍命保卫的人象丢一双破鞋一样抛弃了!这也许就是军人的宿命吧!
四时三十分,一份告炎黄同胞书从弗林特号轻型巡洋舰的电报室'飞';了出去!
"...自明季以下,倭人频频寇我中华,虽迭遭我王师重创,却屡屡卷土重来,使我神洲每每赤地千里万民涂炭,何故也?未曾彻惩凶顽之故也!今骥等不才,忝为民族武力,自当奋起绵薄,为国张目,为民效死!幸承华夏先祖之余烈、贪亿万英烈之天功,终得奏犁庭之凯!然欲使倭人不复为我中华之大害,非旦夕之功、十年可图!为子孙后世计,为家国民族谋,骥等心如铁石誓要为解我中华之此一忧患而奋斗终生,纵九死亦不悔!此心可表日月!此情可鉴千秋!望列祖、苍天佑我!同胞、袍泽知我、谅我!"
就在这份明码檄文通过电波传到大江南北、黄河上下、长城内外、大洋两岸,在无数炎黄苗裔的心头掀起感佩、敬仰、羡慕、嫉妒的狂潮的时候,程家骥已带着四十八集团军总部一干将佐及能从火线上脱得开身的军、师长们,沿着哨兵**的东京的主干道,威风凛凛的向日本皇宫打马驰去!此时此刻,他们每个人都意气风发、英气勃勃、壮怀激烈,他们每一个人心头都洋溢着宗教式的陶醉,全面战争打了整整八年,多少次沙汤点兵,多少次盘肠大战,多少次身陷绝境,想当初他们谁不是抱着'成功不必在我,我先牺牲!';之心,又有谁敢奢望自己能活着中国彻底胜利的这一天了!
军官们的心情一好,连时不时飘到耳边的倭语哭嚎声(日本和平军在'教育';东京市民,该如何适应亡国奴这个崭新的身份。)、映入眼帘的冲天火光(除皇宫外,整个东京的地面建筑物,连同后世日本政要争相朝拜的那间'神厕';在内,绝少有不正烧得热火朝天的!),都那样的让人赏心悦耳!
也亏得日本人的心理定位,可以转变得这么快!骑队一路驰来,凡在视野中出现的那些拖家带口逃出火海的日本难民,根本不需要开路的中国战士费力吆喝,他(她)就会自动的弯腰鞠躬,甚至是四肢着地的趴伏在地,以此向征服者们表示臣服!
马做的卢快、心有双翼飞!不一会由装甲车引导、护卫的骑队,就一气驰到皇宫正门前!
"钧座,刚才派进去联络官带回来了日本战时内阁的答复。鬼子的现任首相铃木亲口说在盟军太平洋战区总司令或盟军任命的日本总督到来之前,日本皇宫里的所有的一切都将维持现状,也不会跟任何人签置任何协议、约定!您看是不是...。"程家骥一到皇宫门口,心知兹事体大,未敢冒然决断的于俊才就迎上报告道。
"把火炮、坦克都给我拉到皇宫前面来一字排开!"未等于俊才把话说完,连都没下马的程家骥就雷霆万钧的吼上了:"把高音喇叭全给我架起来,告诉里面的小鬼子现在还是战争状态,我们只保障解除了武装、接受我们提出的条款的日本人的生命安全!否则,一个小时后我部就将全线攻击皇宫,打个他稀把烂,杀他的个鸡犬不留!如果他们有自信能守到威廉、道格上将到来,那欢迎他们跟老子赌他娘的一把!"
"大将军殿下!我请求进去当面向'天皇';传达您的命令!"生怕里面的人会把程家骥的最后通牒理解成虚言恐吓,从而让日本'皇室';被一锅烩的信田勇抢上前几步,跪在程家骥的马前卑微的恳求道!
"可以!"还需要皇室的号召力加速日本放下武器的进程的程家骥顺水推舟的准了,可他下一句话,又把脸上刚浮出一丝喜色的信田勇给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先打个百十发炮弹进去意思意思,表表我方的诚意!对了!我再追加一条,从即时算起,我们将每半个小时实施一次这样的炮击,直到七点钟总攻为至。第一轮炮击过后,你就可以去扣门了!"
日本皇宫的占地面积虽有近十七万平方米,可塞进去了近万名近卫师团的士兵和几千宫廷内卫、宫内省官员、仆役、内阁大臣及其家属、日本皇室成员后,连信田勇这个士官军校的历史上成绩最差的毕业生,都算得出以这惊人的人员密度,中国军队打进去的每一颗炮弹最少都能打掉半个小队(日军中的排级建制。),更不必说,此刻皇宫里面有不少人的单个价值比一个师团、一个军,都来得贵重!
在这沉重如山压力面前,'天皇';、'皇族';、日本内阁大臣们吃不住劲了,第二轮炮击刚过去,两名日方全权代表就打着白旗战战兢兢的走出了皇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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