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终是有过‘前科’的人,在跟他交往时,还是保持些距离感的好!
秦冬生先是没口子的谦逊了几句,方谈起了正事:“于长官!离展开行动还有一个小时了,是否跟沼泽那边联系一下。”
“秦处长!沼泽里那几十号人比起上回的‘人形兵器’来?”于俊才没急着回答,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力量、忍耐力或有不如,论机警、敏捷却强上一筹!”被于俊才这一问勾起了某段恐怖回忆的秦冬生,心存余悸的答道。
见识过‘人形兵器’的威力的于俊才听得也是心下一沉,他实在想像不出能与‘怪物’互有长较的士兵,是怎样训练出来的。可是有‘人形兵器’的先例在前,秦冬生嘴里吐出的话,又由不得他不信。
“那就不用发报确认了。”于俊才随即又对秦冬生解释道:“小鬼子的侦听测位技术不赖,能不冒这个险最好!”
“是!”虽不认为日军能有那么邪乎,可秦冬生对于俊才的用兵谨慎,却是心服口服的。
队伍散开隐蔽,由程家驺带来的一个中队的日本和平军负责外围警戒!
幸运的是,在行动时间到来之前,焦头烂额的日本人,并未找来那几十具被隐藏起来的尸体,也就更无从发觉,在远离战线的地方,竟有这么一支千许人的中国军队存在了。
凌晨二时一到,百筏竞渡!
秦冬生没有夸大,龙四率领的那个配备了当地向导的小分队确实是出手不凡。
在大部队过湖前,他们除已控制了洛斯巴诺斯镇西边的老大一片湖滩,还在不声不响间,把日军设战俘营这一面的明哨暗卡的位置,给摸了一个七七八八。
双方的兵力虽相差不大,可中国军队胜在有心算无心,又有战力超凡的尖兵开道,那优势可就大了去了!这不!中国军队都穿插到战俘营房边上了,日军的内卫哨兵才打响了这次战斗的第一枪。
“突、突、突……!”被耳边的枪声从梦中惊醒,日军警备队的将兵们也顾不得身上只穿了遮裆布的,刚一窝蜂的端着三八大盖窜出宿舍,就被早守候在营房近处的轻重机枪来了个秋风扫落叶,成排成行的倒在血泊中呻吟、挣扎、翻滚、直至死去。
倒是日军看守营房的哨兵抵抗得激烈一些,一个‘聪明’的日军少尉,还想以美军战俘为盾拖延时间,可不待他开口叫嚣,就被来自暗处一梭机枪子弹,不但连同被这个马脸少尉用枪顶在身前的美军飞行员,一起打成了筛子,还额外搭进去站在边上给‘老大’助威的几个鬼子兵。流弹!肯定是流弹!
场面上被人家压得招架都无力,倚为长城的‘人肉盾牌’又然无效,尚活着的日军军官心中都荫升了退意。日本人凶残如狼不假,可就是狼群对一场白白送死的战斗,也是敬谢不敏的。更何况,这只是暂避锋芒,现下的退,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进嘛!
趁着知情识趣日军警备队的退到营地右上角上去重整部伍,中国官兵们冲进了战俘所住的高脚木屋,他们挥舞枪托,象赶牲口一样驱赶着被营救者们,在这要命的当口他们可没心情去讲什么盟国军人之间的友爱团结。
或许是日本人平常‘管理’得当,又或是亚洲人的面孔给他们带来的血的教训过于深刻。总而言之,这一群群目光呆滞、举止木纳的美军战俘,面对荷枪实弹的闯入者时服贴的很,中国士兵们没费几下手脚,他们就很有次序的排着队、抱着头,跑出了木屋。
“快!动作要快!把美国人赶快送到湖边去……。”于俊才站在战俘营的大门口,大声催促着每一支经过他身边的队伍。
到目前为止,营救计划顺利得让于俊才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可他更明白把美军战俘带出战俘营只是整个计划的第一步,如何把这两千跑着都没一般人走路快的‘累赘’安的带出日军的防区,那才是衡量度划成功与滞的关键。
“你们是中国人?是老麦克派你们来的?”一个衣衫褴缕的美国老头跨出战俘队列用英语对于俊才问道。
“我们是中国军队,这位是我们的指挥官于将军。”于俊才还回过味来,他身边的翻译,一个中国上尉就答上了腔。
看在老头虽瘦骨嶙峋、其貌不扬,可却自有一股久为上位者的威严的份上,上尉又客客气气的问道:“请问您的姓命、军阶?老麦克又是指谁?”
“美利坚合众国陆军少将伦纳德温莱特!”美国老头打起精神答道:“麦克就是道格,美国陆军四星上将
道格!”
听完上尉的翻译后,于俊才和蔼的说道:“少将阁下,我是中国第四十八集团军少将独立团团长于俊才,您所提到道格上将,就是我集团军所属的西南太平洋盟军司令部的最高指挥。不过,我们到这个镇子来,只因有情报说这里是日军的后勤基地,没想到会遇上你们。另外,我还要告诉您,几天前,道格上将已被贵国政府授予了五星上将军衔了。”
“噢!抛下还在巴丹低抗的十万军队,却把一群杂种狗带上了潜艇的老麦克是五星上将了!妈的!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