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压上床,欺住她软柔的身子,然后以吻膜拜她纤细雪白的颈子。
“曜南……”她低吟。“求求你,回答我的问题。”她眉心轻锁,固执地不愿让他避开。
“该怎么回答你?”撩起她轻柔细软的头发,利曜南低嘎地笑:“人生有很多事是安排好的,例如你竟然真的不远千里,一个人搭机到香港来见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但是我却想不到,你竟然会因为我到香港,而决定离开红狮!”欣桐不确定的眸子紧锁著他深沉的眼眸,试图自其中找到一丝心软……
“离开红狮是迟早的事,选择现在,只因为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时间点。”他冷淡地道。
欣桐失望了。“但我认为,这是因为我的缘故。”她落寞地垂下眼。“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事情根本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局面,如果我永远都不出现,迟早有一天,爷爷一定会指定你继承银行的。”
“你错了。”他的语调调淡定,听不出情绪。“董事长是一个有定见的人,红狮是否由我来继承,他老人家早已决定。所以不管有没有你出现结果都是一横的,差别只在过程。”
“如果不是由你继承,那么还有谁能成为爷爷心目中的人选?”
“董事会自然会推派出”名代表,不需要董事长过度烦心。”
“可是,一直以来都是由你就掌银行业务,董事会所推派的代表,应该没有摒除你的可能。”
“你回这么说,是因为你把人性想的太单纯。”他的声音冷下来。“我不只一次提醒过你,这是一个残酷现实的世界,当一个人没有利用价值、反而成为绊脚石的时候,很快就会被一脚踢开。”
欣桐忧心地看著他……再次看到他内心黑暗的角落。
“我们还要继续讨论下去?”他忽然露出笑容。
她还未回过神,利曜南灼热的吻,已经落下,开始蹂躏著她柔软甜蜜的双唇。
“曜南……”
在欣桐慌乱于他狂放的柔情同时,胸前的扭扣已经被解开。
“曜南,”她喘息著,急急地低诉:“现在是白天……”
“很好,我有一整天的时间陪你。”他性感地笑出声,贴在她的耳边粗嘎地柔语。
“可是……”
“你有太多的可是了!”他低笑,揭开襟前松了扣的纱衣。
那掩不住的浑圆嫩白如雪,衣内若隐若现的殷红,激荡奇#書*網收集整理著男人体内的血液。
“我想要你。”他浑厚的胸膛传来抑郁的共鸣。
也许因为他们冷淡太久了,他的欲望如此浓烈,连欣桐都感受到他低抑的语调中,所融揉的深沉与激情……
可她要如何抛开一切?
从台湾奔来见他时是那么的冲动,她没有想过后果、也不在乎后果,而此时此刻,这深浓的情衷化为百转柔肠,她配合著他澎湃的欲望却为难著自己的良心……
利曜南的欲望确实是自私的。虽然他终于说出对欣桐的渴望,但他的需求是强烈而且不容反抗的——
她浅促地娇喘著,白嫩的脸蛋泛著潮红,樱红的脸颊鲜丽如花……
原本一味索求的他,忽然沉醉了。这是一个女人动情的时刻,她毫无保留,将最娇美最鲜艳的模样,留在床上给了他。
他突然自私起来,强索更多。
“我要知道你有多爱我。”他命令,隐晦的语调是嘶哑低抑的。
她喘息著,望进他眼中的深沉……
然后,欣桐忽然懂得了。无论她心中相信的爱有多深沉,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永远是不够的。
于是她知道,她必得付出更多、更浓、更深的痴情,来换取他潜藏在深心中的感情。
“我爱你。”
她柔媚倾诉。
敞腿承欢,青涩如处子、纯情如处子般!
霎时间利曜南的眸光变得浓浊,紧锁著那娇媚的溪涧,他深遂的眼眸灼灼地燃烧著两团浓烈的火焰。
然后地狂烈的吻,便重重地落在她娇柔的唇瓣上——
女性身上的最私软处,在他粗糙的手指下,被尽情尽性地挥弄著、抚爱著!倾一个女子能奉献的所有,她把所有他要的,都给了他。
尽管她是这么坦率纯真的奉献,即使这已经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密,她却依然如第一次般娇羞、青涩与缅腆……以舌挑弄著她耳垂上勾情诱欲的那颗小红痣,她美丽的胴体白皙如脂,处女般的青涩激荡著他最深沉、疯狂的欲念,对她的
要索越来越深浓……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阳刚热铁破门送入——
“啊!”
欣桐惊喘,瘀红的身子倏然弓起又坠落……
这第二回的深入相隔已有一段时间,那挤压与撕裂的疼痛并不比第一回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