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系列措施,微软已经完成了大中华区的新布局,中国事务得到微软前所未有的重视,鲍尔默于此时访问中国,兑现对中国的承诺是其任务之一,同时,鲍尔默还将布局大中华区事务。鲍尔默下机的当晚,陈永正即向鲍尔默汇报其上任2个多月来的工作情况。
此时,取消微软中国组织架构已成定局,没有定下来的只是唐骏是在微软内部重新分配工作还是离开微软。
唐骏
如何走到今天?我想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最难忘的少小时的记忆和最珍贵的打工经历,在我需要作出判断与决策时,每每会指引着我,产生奇妙的、不可思议的作用。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我的爸爸妈妈想得那么遥远,我和哥哥十来岁就要盖房子,这段经历是磨炼,也是苦难。十二三岁是什么年纪?是开始关注异性、也渴望得到异性关注的一个年纪,而我们却要在精神和体力上忍受那么多。
盖房子最开始的工作是由我和大哥唐政一起完成的,父母都要上班。然后是包工头进驻,完成剩下的工作。
我结婚就是在常州老房子里结的,那时候我正在日本留学,刚刚留学一年,我带着女朋友从日本回到常州,摆了很多酒席。那热闹场面,父母的兴奋,新娘子的纯情,亲朋好友席上的觥筹交错,我现在还记得十分清楚。
婚后,我跟新娘子提起当年修房子的旧事,新娘子笑了:你家人看得真远,想象力真丰富。那样的记忆,历久弥新,现在我与妻子开玩笑还会提起。
但修房子时所历经的苦难,却不似玩笑那么轻松。所以,我现在做任何计划,工作、人生、发展,从来不超过三年,三年以外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世界变得太快,现在就跟自己说若干年后该如何如何,反而是一种阻碍。计划越长远,就越没有可行性。
当然,我的童年不仅仅只有修房子的苦难,也有让我得意的事情。在小学里,我当过红小兵、小队长、中队长,还担任过大队长。红小兵是起点,大队长是“仕途”的顶点。看来,在小学里我的“仕途”颇为顺利,一点不像在初中的经历那么不顺利,也不像我成人后的经历,波澜壮阔,坎坷曲折。
那时虽然是个领导,但并不组织什么活动。现在我很奇怪:那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组织什么活动呢?也有一些活动,是到街头、乡下演出,但都是老师组织的。在那个混乱年代,我在小学里参加的活动与平常岁月没有什么区别。这让我很奇怪,一点也不像现在的我嘛。
中学时我“仕途”不顺,开始变得自暴自弃起来。好在大哥的“金榜题名”激励了我,记得那时我还是着实的认真了一把的。可是,我的语文很差,高考只得了59分,落到了第五志愿。我只能进北京邮电大学。在北邮,我经常不去上课,那时候也没有任何的社团活动,好动的我没有用武之地,日子平淡无聊,像杯白开水。也许大家都知道我还留过学,但是我想说,我争取留学名额的过程,远远比留学这一事件本身更能激励现在的我。
我那时在北京邮电上学,花了两年时间考研究生,考了校第一,当时每个重点院校有两个名额可以保送到美国,但我却没被保上。我不甘心就这样,然后四处打听,打听到北京广播学院(中国传媒大学)还有一个空的名额,我就去北广找老师,说想把学籍从北邮转到北广来。经过复杂的转学手续转到了北广,我就向老师说想出国留学,但是老师说,申报名额已经交到国家教育局了,时间已经耽搁了。我就去找国家教育部出国留学司司长,他说已经审批完了,现在来不及了。我那时候很失望,但我不想放弃,不想以前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很简单很笨的办法:我开始去国家教育局“上班”,上班地点是教育局门口。
司长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我就迎上去说:“司长好,来上班了?”
中午司长出门去对面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就说:“司长吃饭啦,吃好点哈!”
司长吃饭回来的时候,我就说:“司长吃完了,还有点时间,你可以午睡一会!”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说:“司长下班了。”
就这样一天两天,司长很奇怪什么时候教育局门口多了个保安,还只给他打招呼。你们知道,人那,不怕被人恨,被人凶,就怕被人盯上,司长开始不得劲了。我倒无所谓,我还有四个月才毕业,这段时间我正好没地方去,就可以天天到教育厅来“上班”,感觉也很气派,来国家教育厅上班。
到第五天的时候,司长撑不住了,中午我照样说:“司长吃完啦,还有点时间可以午睡一下。”司长说:“我不午睡了,你跟我上来一下。”进了司长办公室,司长问:“你干嘛的?”我就说明了原因。司长什么也没说。
第六天我照样过去“上班”,中午的时候又被叫进去,司长给了我一堆资料说这些你填一下,我就拿回去填。
第七天,司长给了我一张纸,说这是你一直
想要的东西。那张纸就是出国留学批准证!
大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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