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真理:对男人玩什么都好,千万千万别玩火,当心玩火*哟。
玩火*的后果嘛,次日,雨停风平后,殿外更声连连响起,闻柒哈欠连连,睁不开眼,推了推枕边的秦宓:“什么时辰了?”她迷迷糊糊,眼睛惺忪,还没睡醒。
秦宓拢了拢闻柒身上的锦被,将她裹严实了:“辰时了。”拂了拂她的背,轻轻柔柔地。
闻柒清醒了不少,揉揉眼睛,撑着脑袋:“爷,该去早朝了。”
秦宓只是抱着她,拂了拂闻柒的脸蛋:“困不困?”
闻柒钻进秦宓怀里,含含糊糊地点头:“嗯。”纵欲过度的女人,腰酸背痛——伤不起。
秦宓亲了亲闻柒半眯着的眸子,轻哄:“乖,再睡会儿。”抱着她,躺在她身侧,他轻轻拍着闻柒的背,安抚。
这一哄,闻柒反而没有睡意了,抬起脑袋可劲地拱着秦宓:“不去上朝?”
瞧她的模样,飞吧,得瑟吧,洋洋得意吧。也是,扳回本了,以前罢朝的可都是她。
秦宓见她欢喜,便也由着她乱动,只说:“爷要陪。”
瞧瞧,好男人啊,她家的!
闻柒乐呵了,满脸坏气地打趣:“*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爷,当心让后人诟病,昏君的帽子可不好戴。”她这纯粹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昏君,妖后神马的最绝配了。闻柒小心肝飞起来了。
秦宓笑着,颔首:“嗯。”凑过去,用脸蹭了蹭闻柒的鼻子,秦宓说,“爷亏了。”
闻柒趴在秦宓怀里,眨眨眼:“所以?”此刻的她,很纯良,真的很纯良,天地良心!
秦宓缠着她的眼,视线缱绻:“补偿。”俯在闻柒耳边,秦宓微暖的气息轻吐,他轻言,“把我亏的,都补上好不好?”
语气绵软,带着浅浅央求,浓浓的蛊惑。
嘿,美人就是美人,撒娇能把人的心给融了,闻柒心儿都化了,点头:“好啊。”她勾着秦宓脖子,壮志豪言,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等我休养生息,他日再战五百回合,小的定束手投降,任爷攻城略地。”
听听,这一套一套的流氓话,出口成脏却不带脏字,别提多顺溜,多激动人心了。
闻柒,就是本事!贼得本事,坏得也本事,贼得理所当然,坏得天经地义,真是个顶天立地坦坦荡荡的流氓啊。
这般模样,这个邪肆得好似狐狸的坏女子,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钻进了秦宓心坎,在那出兴风作浪,像那猫儿的爪子挠过,抓不到疼处,却痒痒的。
“闻柒。”秦宓笑着看她,眸中一泓化不开的温柔。
她应着:“嗯。”笑着,灵气的眸子弯弯似月牙。
秦宓说:“爷喜欢这模样。”亲吻她的眸,眉宇,然后落在她唇角,浅浅亲吻着。
没完没了,他喜欢这样与她耳鬓厮磨,亲昵缠绵。
闻柒一口亲在秦宓脸上,印了他一脸口水,笑得风情万种:“乖乖哒。”
秦宓看她:“不要他日,爷要现在。”
眸子,越见潮了,毫无预兆地,散了她的衣衫。闻柒只是笑着,不言不语,抱着他的腰,那般静静看他。
等我休养生息,他日再战五百回合,小的定束手投降,任爷攻城略地。
闻柒这句话,前半句是胡言,后半句却并非玩笑。她的男人,她愿意惯着,由着。
只是……有人不识风月了,来得很不赶巧。
“爷。”
程大在殿外喊了一声,战战兢兢地,只是寝殿里,没有回应。
诶,这是要闹的什么时候啊,也没个节制的!程大操碎了心,微微颤颤,又喊:“爷,”声音很小,他不敢,胆战心惊了,“该上朝了。”
往日,这时辰,爷都在云霄殿了,不是他没眼色,是他尽忠职守好吗?
爷沉默,反是闻柒吱声了,揶揄玩笑的语调:“程大啊,三个月没见,怎越发不知情趣了,回头本宫给寻几个女人让开开窍。”
千万别当玩笑听了,这勾当,闻柒绝对干得出来。
毋庸置疑,要真让闻主子弄几个女人来,他绝对会被折腾掉半条命。
程大泪了,他容易吗?要带兵,要伺候爷,还有时时提防闻主子笑里藏刀,只是,他哪敢有怨言:“主子好
生歇着,属下不敢劳主子费心了。”
里头那位顺着就接了一句:“没歇着,正忙着呢。”
忙着?忙什么?这个问题不需要深究,程大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说:“属下这便去云霄殿,说爷身体欠安。”这两位,多少悠着点啊,日子长着呢。程大识趣地不多说,转身干活去。
“慢着。”里头,闻柒呼吸都是乱的,明显忙着。
还有什么吩咐啊,程大候着,等着那主子,准没好事。
秦宓声音些许暗哑,似乎不满了:“闻柒,不要管。”
闻柒笑笑,似乎讨饶了一声,才说:“程大,做人要诚实哦,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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