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觉得她的微笑拥有无穷的杀伤力。
后来,肖烈天又突然跑回美国,说要突破就要开辟一条新路,然后把秦时雨的书全扔给他们,让他们看看是否有合适的题材,说到这里的时候,曾雅朝秦时雨淡淡地笑了笑,说,“不过你不必想太多,我们只拍自己喜欢的电影,想拍你的片子一定是因为我们认为有拍得价值。”
说着,她又道,“不过我们不是好莱坞,也不追逐票房,你知道的,灰诞悬疑剧一向不讨好,可我们喜欢我们想拍没人拦得了我们。”
秦时雨看着曾雅脸上的笑意,又看了肖烈天一眼,他也跟着耸耸肩表示赞同曾雅的意见,秦时雨这时才觉得自己真正地佩服他们。
谈得差不多之后,曾雅说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没来得及订酒店就来了这里,想借用一下于是洗个澡,秦时雨原本还觉得有两个大男人在不妥,谁知道她无所谓地笑说,“没事,我洗完澡不会光着出来的,而且你们敢偷看我会废了你们。”
秦时雨落荒而逃,逃到阳台上,瞅着肖烈天嘴巴张合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
阳台是肖烈天的抽烟区,秦时雨缓过劲来,翘起嘴角揶揄他,“没想到也有你应付不了的人物。”
“欠过债免不了会怕。”烟在肖烈天的手上嗞嗞烧着,袅袅烟雾蜿蜒地往上飘。
秦时雨惊讶,忍不住问,“你欠她的?”
肖烈天瞟了他一眼,笑得很轻微,说,“她读大学就跟了我,我休学跑去玩电影她也跟着,有这样的女人跟着自己,那时候我爱她可是天地可鉴啊。”
秦时雨安静地听他说。
“但那时候我年轻气盛,觉得我心是她的就足够了,朋友失恋找我,拉我上床,然后隔三岔五地她说心情不好了,我就去陪她做。”
“她发现一切,一脚把我踹了,”肖烈天耸耸肩,“她分得坚决,我也活该。”
秦时雨皱眉,肖烈天,啧,还真是……活该,他忍不住想。
“你后悔过吗?”
“后悔得每天晚上蒙在被子里哭,哭到失声,嗓子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但隔天往她面前一站,我都装作没事人一个。”肖烈天侧目看着他,也不隐瞒,“那时候才二十,年轻的时候我觉得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低头,现在想起来,年轻算个屁,低头算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