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忙了一会儿,见两个大块头还挤在厨房里,于是麻利地把人赶走了,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唉,秦时雨包饺子的时候嘴角才不受控制地抽了起来,他不是刻意欲擒故纵,有时候分开可以让人改掉显而易见的大习惯,偏偏无数注意不到的小习惯却根深蒂固了。
就好像容晋不在,他便自然而然地这么往下做,即使不把生姜切碎了混进肉里他也觉察不到一丝的不对劲,但现在容晋就在跟前,便自然而然地把容晋不喜欢吃姜所以千万不要在肉里放姜末等同起来。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容晋似乎还想和他重新开始,那这番举动无疑是更加了劲地鼓励他了。
吃晚饭的时候,容晋明显食不下咽,秦时雨都觉得他可怜,他是知道的,菜里有针尖那么大小的姜他的舌头都能无比灵活地把它挑出来,他看着容晋面前那一粒粒被他不辞劳苦挑出来的姜末,既同情又想笑。
有谁知道,雷厉风行的容老大最搞不定的居然是生姜。
肖烈天这意外地一戳真是戳到他的弱点上了。
容晋离开他家的时候,秦时雨和他一起下了楼。
“你没吃饱。”秦时雨看着他的肚子,笑道。他一共也没吃了几个,光挑姜末就挑了大半天,舌尖估计已经完全被生姜的味道包裹住,而无法尝出饺子的美味了。
容晋心里郁闷,面上却淡定道,“还好,不饿。”
刚一说完,一声轻微的咕声从某个地方传来,若是平时,这么细小的声音完全觉察不到,但他们现在正从楼梯走下去,楼道里安静得即便只是一张纸掉地上都能清晰地听见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这一声自然是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秦时雨顿时就不厚道了,哈哈笑了一声,容晋面沉如水,斜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若换作以前,他必然是会一把抓住他摁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得他四肢无力,他紧抿着唇,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孤傲隐忍的气息倏然覆盖上他的身体。
秦时雨身上的探测雷达及时地探测到他的反应,垂眸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他握着拳的手,嘴角弯了弯,忽然伸手拍了拍容晋的肩膀,顿时感受到他衣服面料包裹下紧绷的肌肉。
他说,“容晋,我……”
容晋倒是叹了口气,打断他道,“拒绝的话我已经听过了。”
秦时雨呵呵一笑,偏过头看他的脸色,但是容晋很固执地把脸别开,转向相反的方向,摆明了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糟糕的以及压抑着的残酷脸色。
“谁说我要说这些话了,自作聪明。”秦时雨似笑非笑,语气里还夹杂着淡淡的嘲笑,敢这么说他的人估计没几个,很不巧,秦时雨已经不止一次拔过这只老虎的毛了。
容晋皱眉,“那你想说什么?”
秦时雨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暗光,然后淡定地掀起眼皮子,看着容晋大方转过来让他看的脸庞,说,“容晋,你最好的地方就是不像其他有钱人那样热衷于玩男人女人,那你现在身边已经有人陪了,为什么还要和我重新开始?”
秦时雨眼眸沉静地看着他。他之所以可以和容晋继续保持这样的交往,不得不承认,他由衷地认可他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作风,撇去其他都不说,单这一点是他绝对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砝码。
63、苦逼
“我身边有什么人陪?”容晋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眉宇间微微隆起山丘,随即又眯起眼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道,“你是说聂裴?”
自从容天豪失势,聂裴也算完成了任务重又回到他身边,但聂裴素来便跟着他,这点秦时雨也是知道的,又何故现在对他产生疑问。
秦时雨张了张口,看着容晋困惑莫名的表情,想扬起微笑说话,喉咙里哽了一下,于是改而放弃了继续追问,摇头道,“没什么。”
有时候是这样,你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对一些事情好奇,想要知道答案,在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之前,才想到,原来自己问不问已经无关紧要了。
秦时雨忽然觉得感情真他妈的不靠谱,一旦完了就什么都没了,甚至连有些话题都成了各自的隐私,最好别问,问了惹是非。
送走容晋,秦时雨搭电梯上得楼,他觉得自己傻兮兮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这八楼。
才扭开门,就见到肖烈天扶门而立,摆着pose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进门,换拖鞋,走进来,秦时雨从他身旁走过去的时候,他才沉笑了声,笑容无比怪异,跟着秦时雨往里走。
“你们好过?”肖烈天直言不讳地问,毫不惊讶,仿佛只是在验证自己的猜测。
秦时雨脚步没停,好一会儿才发出一个淡淡的音节,“嗯。”
肖烈天看起来神经粗,其实比谁都精明,他要看不出他们俩之间的猫腻,那绝对是因为有人小看他了。
肖烈天从背后斜抱住他,头搁在他的肩膀,秦时雨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微微偏过头就可以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脸侧,只要他再转动一些便可以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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